“你啊!”
“我何時說過這話?”
“但是你每回都輸得精光。”
“這回是最徹底的。”朱立枝默默的補上一刀。
人艱不拆啊!
劉藎謀不但衣服沒了,連心都碎了。
郭淡嘴角直抽抽,這廝為了借錢給我,還真是煞費苦心,低聲道:“小伯爺,你就省省吧,就算我賭錢,你認為我賺錢的本事,會比輸錢慢么?”
徐繼榮想想也是,不禁惆悵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說著,他竟向郭淡投去兩道求助的目光。
天啊!你讓我教你招數來整我?
郭淡恨不得立刻掐死這廝,真是太毒了。
扯了半天,劉藎謀都快要涼透了,徐春才將東西給找來,其實準備的東西并不是很多,主要是那個簡易的畫架比較耗時間。
郭淡拿著磨好的木炭筆,站在畫架前面,瞅了眼羞答答的劉藎謀,道:“我說劉公子,你這神情、姿勢恁地猥瑣,我畫技再了得,也畫得不會好看啊!”
劉藎謀道:“你別得寸進尺,我若松開手,豈不是全讓你們瞧見了。”
郭淡沒好氣道:“這只是藝術而已,你想那去了,而且你也可以擺個我們瞧不見的姿勢。”
“這怎么擺?”
“唉....。”
郭淡嘆得一口氣,擺出一個“擲鐵餅者”的經典姿勢,道:“這樣你的大腿不就能夠擋住了。”
劉藎謀瞅了瞅郭淡,覺得這個姿勢還真有那么一點意思,而且還能夠擋住,于是他有樣學樣,問道:“可以了么?”
“行了,保持不動。”
郭淡開始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,不管是眼神,還是動作,都顯得非常專業。
他在美帝留學的時候,只學過一門興趣課程,那就是人體繪畫,還是他的一個同學拉他去的,他本來是不想去的,因為他只熱愛金錢,故此他只對自己的專業感興趣,只不過后來得知那里經常有人經常不穿衣服,他覺得有必要去痛斥這種有傷風化,道德敗壞的行為,于是就去報了名,原本是要學兩年的,只不過當輪到他上臺當模特時,他就果斷放棄了這門課程,他對天發誓,決不能同流合污,要有出淤泥而不染的精神。
他真的只是學了半年。
而對面的坐著朱立枝突然站起身來,稍稍舒展了下筋骨,然后背負雙手,披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,在院中散起步來......。
過得好一會兒。
“你畫好了沒有,我腳都麻了。”
劉藎謀痛苦的呻吟著。
“再等等,馬上好了。”
“這句話你已經重復十八遍了。”
這廝的耐力倒還真是不錯,能夠堅持這么久,換做我的話,早就趴下了。郭淡心口不一道:“如果你實在是堅持不住,就多想想待會小伯爺會拿著一百兩給你,解你燃眉之急。”
郭淡身后的徐繼榮直點頭道:“是的,我回去之后就會拿錢給你。”
說著,他又將目光集中在畫紙上,看得是極其入迷。
劉藎謀頓時吸得一口氣,只覺渾身上下又充滿了力量。
金錢真是無所不能!
也不知何時,在院中游走的朱立枝,也來到郭淡的身后,最初目光只是有意無意的瞟上兩眼,但是漸漸的,他也跟徐繼榮一樣,目光變得有些癡迷。
又過得好一會兒,郭淡放半截炭筆往地上一扔,吐出一口濁氣來,道:“好了。”
話一出口,就聽得啪地一聲,劉藎謀就如同一坨肉餅狠狠的砸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“累死老子了,累死老子了。”
徐繼榮驚醒過來,趕忙朝著徐春道:“快去拿衣服給他。”
“等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