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一個面如冠玉,頭戴金冠小郎君,騎著一匹白馬,沖將過來。
帥得一逼。
其身后還跟著十余個仆從。
徐繼榮見得此人,突然一個轉身,跑到郭淡跟前:“淡淡,我們快走。”
“什么情況?”
郭淡有些懵。
“榮弟。”
那小郎君突然叫喊道。
“走走走,別理他。”
徐繼榮拉著郭淡便往邊上的巷子里走。
那小郎君向左一勒韁繩,那白馬前蹄一抬,直接越過邊上的一個攤位,搶先攔在巷口,道:“榮弟,你見著哥哥,為何要跑?”
徐繼榮瞪他一眼,又拉著郭淡往前走去。
“榮弟!”
那小郎君跳下馬來,追了過去。
“別理那廝。”
徐繼榮繃緊著臉。
郭淡完全就在狀況之外,道:“他是誰?”
徐繼榮道:“陛下的弟弟,潞王。”
“潞王?”
郭淡眨了眨眼,突然吸得一口冷氣,傳說中掏空內庫的潞王?趕緊一把拉住徐繼榮道:“潞王殿下叫你,你為何不答,就算你不答,你也別拉上我啊。”
他慌得一逼。
這潞王可是惹不起,如此愛財的皇帝,竟然為了他的婚禮,將內庫都給掏空了。
徐繼榮哼道:“我為何要答,我拿他當兄弟,他卻想要做我姑父。”
“姑...姑父?呃...。”
郭淡面露震驚之色,這潞王看著也就是十八歲,比徐繼榮稍微大一點,怎么會想去徐繼榮的姑父?
不過想想徐姑姑的那容貌,其實也可以理解的。
這時,那潞王朱翊镠已經追上前來,攔在徐繼榮的前面,氣氛道:“榮弟,哥哥叫你多聲,你為何不答?”
徐繼榮瞪他一眼:“走開,我不認識你。”
他的逆鱗,就是他姑姑。
站在一旁的郭淡,已經在抹汗,生怕連累到自己,這城門失火經常殃及池魚。
“等會,等會。”
朱翊镠一把拉住徐繼榮,又賠著笑臉道:“榮弟勿要生氣,那事是哥哥錯了,哥哥向你道歉,哥哥保證,再也不打你姑姑的主意,哥哥發誓,真的發誓。”
徐繼榮見他這般誠懇,面色稍微緩和幾分。
朱翊镠趁熱打鐵的一手摟著徐繼榮的脖子,嘻嘻笑道:“哥哥這趟回來,可是帶了一些好玩意,都還沒有享用,就打算與榮弟你一塊分享,怎樣,哥哥講義氣吧。”
徐繼榮眨了眨眼,沒有做聲。
“過來過來,哥哥跟你說。”
朱翊镠拉著徐繼榮走到街邊,兩個蠢貨蹲在街邊,在那里嘀嘀咕咕起來。
過得一會兒,徐繼榮突然站起身來:“淡淡,我...我有點事,就...就不陪你了。”
郭淡忙道:“小伯爺有事,就快些去吧。”
朱翊镠一瞅郭淡,納悶道:“榮弟,你什么時候跟這臭錦衣衛混在一塊了。”
徐繼榮立刻道:“他可是我新認的兄弟,你要這么說他,我可就不去了。”
“行行行,當哥哥沒說,咱們快些走。”
朱翊镠不屑的看了眼郭淡,又拉著徐繼榮往前走去,時不時聽他們傳來猥瑣的笑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