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!”
“無恥。”
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。
這罵得應該不是我。郭淡震驚的看著楊飛絮,你不要胸了么,竟然罵潞王這流氓無恥。
朱翊鏐斜目瞧了眼楊飛絮,嘴角抽了抽道:“你且給本王等著,待本王他日練成神功,就將你壓到床上去。”
啪!
雪地上莫名奇妙的出現一道深深的鞭痕。
“你...你先別急,本王現在還沒有練成,他日...他日再說。”
只見朱翊鏐一邊說著,一邊踉蹌的往后面跑去。
郭淡看傻了!
傳說中橫行霸道的潞王,竟然被我家保鏢給嚇成這樣,那我豈不是可以騎到他頭上拉屎?
他趕緊拉著劉藎謀走到一旁,一臉八卦道:“這是怎么回事?小王爺怎么會怕她?”
劉藎謀先是瞟了眼潞王,然后小聲道:“小王爺是天不怕,地不怕,但唯獨怕兩個女人,一個就是當今太后,還有一個就是她。”
“怕太后我能夠理解,但是為何怕她?她不過就是一個小錦衣衛而已。”郭淡迷糊道。
劉藎謀道:“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太后的人么?”
“......太后的人?”郭淡懵逼道。
劉藎謀點點頭,道:“她父親楊千戶曾今就是太后的近衛。”
說著,他低聲道:“當今太后跟那王恭妃一樣,也是宮女出身,當時在宮中可也是險象環生,是她父親楊千戶一直保護這太后,也是太后最信任的護衛,故而后面才被提拔為千戶。后來他父兄遇難之后,太后本想讓她去宮中當宮女,好像是她不愿意在宮中待著,希望能夠繼承父職,太后才讓陛下恩準她加入錦衣衛。當初小王爺看中了她,本想去調戲一番,結果被楊飛絮打得鼻青臉腫,但是太后不但沒有怪罪楊飛絮,還責罵了潞王一番,太后可是很少責罵潞王的。”
“哇...想不到她來頭這么大。”
郭淡微微一驚,又道:“不對呀!她竟然有這么牛X的靠山,怎么會跑來保護我這個小牙商?”
劉藎謀驚訝道:“你難道不知道陛下為何安排她來保護你?”
郭淡木訥的搖搖頭。
劉藎謀道:“陛下這么安排,主要就是防著東廠。”
“東廠?”
郭淡錯愕道。
“你難道忘記你曾得罪了那東廠都督么。”
劉藎謀道:“以往東廠與錦衣衛是兩個獨立的衙門,井水不犯河水,而如今錦衣衛都督與東廠督主可是關系密切,基本上已經受東廠控制,但也有一些錦衣衛不愿意跟東廠同流合污,她就是其中之一,再加上她與太后的關系,東廠可也不敢輕易動她。”
郭淡恍然大悟。
他作為一個商人,與皇帝合作,這不用想,黑白兩道的人都會得罪的,因為這個組合太另類了,普通的錦衣衛,那基本上起不到保護的作用,反而可能會被東廠控制住。
雖然張鯨就是萬歷的人,但是萬歷非常清楚這東廠的一貫作風,萬一他們腦門一熱把郭淡給弄死了,他上哪去找一個如郭淡這樣的人才。
故而才安排楊飛絮來保護郭淡。
連潞王都害怕她,這是多么穩啊!
郭淡又瞥了眼正在愛撫坐騎的楊飛絮,心想,既然她有如此背景,大可與太后申請,不來保護我,為何還要跟著我這么久,難道是因為暗戀我,嘖嘖,隱藏的夠深啊!
“劉藎謀,你是不是在說本王的壞話。”
忽聽得一聲嚷嚷。
郭淡偏頭看去,只見朱翊鏐站在老遠處,嚷嚷道。
劉藎謀忙道:“沒有,我在跟郭淡談公事。”
郭淡問道:“對了!小王爺怎么會在這里?你來找你的么?”
劉藎謀哦了一聲:“他們是來這里畫婚畫的,小伯爺、立枝他們都來了。”
“婚畫?什么玩意?”
劉藎謀錯愕道:“這不是你當初說得么?”
“我當初...哦,結婚照,不,結婚畫是吧。原來如此,不過他們還真是會選景色,在這里結婚畫,確實挺好看的。”
“呵呵...這是小杰出的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