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朱翊鏐一拍桌子,站起身來到:“你說甚么?”
那酒保嚇得一怔。
“真是豈有此理,那潞王可真是該死啊!”
郭淡也是一拍桌子,怒斥道。
“哎呦!”
那酒保忙道:“您倒是小聲點,莫要讓東廠的探子給了聽了去。”
可聽得郭淡也這么罵,便放下心來。
朱翊鏐怒瞪郭淡一眼,然后坐下,大口喘氣。
徐繼榮則是睜大眼睛的看著朱翊鏐。
朱翊鏐臉上有些掛不住,低聲道:“你看我作甚?”
徐繼榮嘻嘻一笑,道:“哥哥莫要生氣,我就是覺得衛輝府的百姓祈禱不管用。”
朱翊鏐聽得都快哭了。
郭淡又繼續問道:“這知縣都上吊自殺,朝廷不管么?”
那酒保輕輕哼道:“要知道是這結果,朝廷就還不如不管。”
郭淡好奇道:“此話怎講?”
那酒保道:“朝廷倒不是沒有不管,只不過聽說是派了一個商人過來接管衛輝府。”
“商人來管?”
郭淡驚訝道:“這可真是稀奇。”
酒保道:“這有什么稀奇的,定是朝廷想要包庇潞王,不敢派官員過來調查此案,故而才派一個商人來繼續弄錢,我聽說那個商人還是個牙人,不用想也知道是非常奸詐,如今別說衛輝府,就連彰德府、開封府都鬧了起來,許多有識之士都上奏朝廷,讓朝廷收回成命。”
看來他們的輿論宣傳做得非常到位。郭淡點了點頭。
朱翊鏐立刻道:“說得對,牙人才該死。”
郭淡笑呵呵道:“都該死,都該死。”
徐繼榮嘿嘿道:“這官員管不好,派個商人說不定會有奇效的。”
那酒保趕忙道:“真是抱歉,我倒不是對商人有意見,來咱們這里吃飯的,很多都是商人。但這事怪不得當地的官員,他們也是沒有辦法,都是那潞王府給弄的,如今才修建府邸,就已經鬧得衛輝府民不聊生,等到時那位潞王來了,咱們都得跟著受累,這都已經不是第一回,只要河南道來個藩王,咱們大名府的百姓都得被剝一成皮。”
朱翊鏐嚷嚷道:“你就酒保好生啰嗦,到底上不上菜,不上菜,我們上別的地方吃了。”
“抱歉,抱歉,小人一事多嘴。”
那酒保嚇得一哆嗦。
“沒事,沒事。他只是餓了。”
郭淡又掏出一錠碎銀,笑道:“麻煩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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