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致這些百姓個個都變得很牛X,上面那些蠢貨將自己的雙手雙腳都給砍了,這回輪到咱們囂張了。
王家屏開口道:“你們先走吧,我在這里等等。”
“這怎么可以。”吳觀生趕忙道。
王家屏揮揮手道:“讓他們先走吧。”
“卑職遵命。”
張誠不肯罷休,一把將郭淡拉過來,道:“這衛輝府是你在管么?他們怎么敢這么對你。”
郭淡搖搖頭道:“不是我在管。”
“那是誰在管?”
張誠驚詫道。
郭淡是數著手指頭道:“治安是官兵在管,審判是鄉紳在管,外務我也沒有管,我都已經準備收拾收拾回京了,到時過來收錢就是了。”
“......!”
這倒是句大實話,他在這里,還真是沒有什么威信,你得管事才有威信,法紳就很有威信,童笠也很有威信,糾紛都得他來處理,郭淡什么都不管,他當然沒有威信。
話說回來,他真要懲罰那絡腮大漢,就一句話的事,那絡腮大漢就在衛輝府混不下去,他們這些人的大老板,可都聽他的。
但是沒有這個必要,郭淡也知道他們確實很著急,里面在等,外面就是進不去,能不著急嗎,換他他早就罵娘了,什么破城門,遲早要拆了它。
但是王家屏、許國、姜應鱗等人都難以理解,皆是一臉茫然。
他們以為郭淡在這里很有權威,是一呼百應,大家都聽他的,如此才將這里治理得井井有條,但如今見郭淡就這德行,隨便一個人都敢懟他,看著還真是讓人心疼啊!
但是這怎么治理出來的,還真是有鬼哦!
等了好一會兒,才有知趣得人,主動讓道,讓他們先過。
而這個知趣的人其實是五條槍的人,郭淡可是他的大老板,他哪敢讓大老板在旁等著。
入得城內,里面也是車水馬龍,摩肩擦踵,堵得要命。
其實多些時候再來,大家進出貨的時間錯開,就會好很多。
“讓讓,讓讓!”
還得由護衛在前面開道。
“等等。”
王家屏突然轉身往街邊得一家店面走去,是一家糧店,王家屏堆滿得小麥,心里很納悶,這不像似一個受災的地方。
“你這糧食多少錢一石?”
“整個衛輝府都是八錢一石,你還要問。”
那看店人,慵懶得躺在睡椅上,不耐煩的揮揮手。
如今在衛輝府賣糧食是最痛苦的,價格都定死了,連狗都知道,沒有談價的空間,大家又得來買,也不敢得罪他,久而久之,他脾氣能好嗎。
“八...八錢?”
王家屏真的懷疑人生,這比彰德府的糧價還要便宜,他們還從彰德府買糧食過來,加上運費不可能比這便宜。
忽然,這掌柜余光看到一人,嗖地一聲,站起身來,畢恭畢敬道:“東主好。”
郭淡指著躺椅道:“你繼續睡吧。”
“對不起,小人只是...。”
那掌柜的是滿頭大汗,嘴巴都哆嗦起來了。
郭淡道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明天你去就運糧食吧,如今要是沒點脾氣,還干不來那事。”
“是。”
那掌柜眼眶一紅,這真是無妄之災啊!
送糧食可比這要苦多了。
王家屏向郭淡問道:“我在路上看到許多運送糧食得隊伍,他們說是彰德府買來得糧食,可是我們路過彰德府時,這糧價可還比這貴不少。”
郭淡低聲道:“大人看到得可能是金玉樓、醉霄樓他們的糧隊。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他們酒樓得消費很高,糧食貴一點也無妨,這里賣的都是本地產得糧食。”
“那他們為何不在這里買,而要跑到彰德府去買?”
“因為這里的糧食有限,每個人一天最多只能買三斗糧食,而金玉樓等酒樓開銷又大,是滿足不了他們的,他們就合在一起,從外面買糧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