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宅!
你不能這樣啊!
你這會玩死我的。
王錫爵立刻要求見皇帝,但是萬歷沒有見他,于是他又跑去司禮監找到張誠。
“內相,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王錫爵一臉懵逼地問道。
你好歹也讓我先查查看,你查都不讓我查,就直接宣判,太不給面子了,今后我怎么在朝中混下去。
張誠道:“你還真好意思問,我說你們到底是怎么干事的,那可是泉州知府獻給陛下的珠寶,你們也敢扣押,幸好陛下大度,不與你們計較。”
“獻給陛下的?”
王錫爵呆愣地看著張誠。
張誠點點頭,嘆道:“王大學士,咱家知你是一番忠心,但有些事可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夠解決的。”
......
內閣。
“這分明就是故意栽贓嫁禍。”王家屏聽聞此事之后,是氣急不過道。
他可是非常器重唐文獻的,但是如今他使不上力,不少人提醒他,你可別亂來,畢竟你涉及到長子。
許國嘆道:“不管是與不是,陛下到底釋放了那名漕運官,那么有第一回,必然會有第二回,這局勢對我們而言,已經是非常不利,而且我想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王錫爵點點頭道:“許兄言之有理,如果我們不能為唐文獻討回公道來,那么鈔關那邊面對漕運的船,必然會畏首畏尾,到時新關稅法只會名存實亡。”
申時行問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王錫爵眼中閃過一抹怒火,道:“正因為涉及到陛下,我們更應該繼續查下去,查出是誰在背后指示得,竟敢借陛下之手來殺人,倘若不加以禁止的話,將來誰都可以借陛下的名義偷稅漏稅。”
申時行對此并未多說什么。
乾清宮。
“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萬歷向張鯨詢問道:“為什么泉州知府獻給朕的珠寶會在那艘漕運船上面?”
張鯨道:“回稟陛下,此事微臣已經派人去調查,目前尚不知道具體原因,但是...但是微臣估計,可能是有人故意借此事來針對新關稅法。”
他知道,這沒法瞞得住,索性就直說了,反正這也不是他授意得。
萬歷哼了一聲:“他們想干什么?竟然將主意打到朕的頭上來,難道真如王錫爵所言,漕運已經變得**不堪了嗎?”
張鯨道:“陛下,其實漕運幫民間運貨,那都已經是公開的秘密,微臣以為這算不得貪污受賄,畢竟他們又沒偷沒槍,只不過是順帶送一些貨,這也是情有可原的!
畢竟漕運可是一件非常辛苦得事,但是漕運官的俸祿卻非常低,而且,他們手中若是沒有錢,也找不到人來幫忙押船。而新關稅法,令漕運失去了這一條財路,所以他們才.....。”
他欲言又止,但意思是非常明顯,朝廷這么摳,人家只能自己去撈一點,要是這也不準,那誰還愿意去押船。
正當這時,門外一個太監通報,張誠求見。
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啊!”
萬歷苦惱地感慨一句,又道: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過得片刻,張誠入得殿內,先是行得一禮,然后將兩道奏章呈上:“陛下,方才有不少官員聯名上奏彈劾唐文獻濫用職權,非法羈押漕運官員。
而同時閣臣王錫爵也上奏,彈劾那名漕運官員以權謀私,為破壞新關稅法,故意設計陷害唐文獻,請求陛下收回成命,嚴查那名漕運官。”
李貴將奏章呈給萬歷,萬歷看都沒有看,只是擺了擺,哼道:“來得還真是快啊!”然后就扔到一邊去了。
他又向張鯨、張誠問道:“此事你們怎么看?”
張鯨道:“陛下,那名漕運官到底是在幫陛下您押送珠寶,若是嚴懲他們,這可能會有損皇威。”
張誠又道:“但唐文獻也沒有做錯什么,畢竟他并不知道那些珠寶是獻給陛下,若是嚴懲唐文獻,這也說不過去啊!”
“你們......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