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立枝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。
關小杰忙道:“郭淡,立枝最近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,他現在都可以做到被一群luo女圍在中間,自己不暈倒,就是...就是還不能摸。”
“你們試過?”
“嗯。”
“哇!這可真是太勵志了。”
郭淡酸溜溜道:“這種勵志給我,我要。唉...算了,不談這事了。忘記恭喜你們又大賺了一筆錢,今年五條槍的股價可又漲了不少。”
關小杰嘆道:“咱賺錢賺得多,花錢可也不少,我每年養著那些美女,光吃吃喝喝,可都得花數千兩之多,立枝比我更厲害,今年年初拿出二十萬兩去研究地瓷。”
“地瓷?是什么?”郭淡驚奇道。
關小杰道:“立枝不是一直都嫌這地板擦不亮么,在景德鎮的時候,他就尋思著將瓷鋪在地上,正巧今年大家都投資技術研究么,他就成立一個作坊,專門研究如何將瓷鋪在地上和上墻,如此他就不用拿布墊著。”
“原來就是瓷磚啊!”郭淡翻著白眼,道:“朱立枝,你是瘋了嗎,拿著二十萬兩去搞這個,你拿著這錢去研究顏料、紙筆什么的不香么。”
他覺得這是血虧,這人工生產瓷磚,即便能夠生產出來,但是成本也肯定非常高,但還不如瓷器賣錢。
朱立枝哼道:“要你管。”
他雖然進步不小,但是他還是非常喜歡那些光亮,一層不染的東西,瓷器就可以擦得非常亮,他就尋思著如果能夠將家里都鋪滿瓷器,那是多么爽啊!
真不愧是潔癖重癥者。
關小杰呵呵道:“你就由他去吧,他又不近女色,吃喝也很樸素,賺那么多錢,又不肯借給我們花,況且這顏料、紙筆他一直都在花錢追求更好的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郭淡點點頭,道:“錢多到一種地步,那就是用來任性得。”說著,他掏出一張紙來,“你們趕緊安排一下,刊登在報刊上,盡快發行。”
這才是他進來的目的,畢竟肥宅已經相當不爽了,趕緊得安排一下。
關小杰拿過一看,念道:“真理和和平,只在大炮射程之內!這是什么意思?”
朱立枝卻是眼中一亮,輕輕一揮手,他身邊的仆從立刻上前,從關小杰手中接過那篇文章,又放在朱立枝面前。朱立枝仔細看了看,問道:“這是誰說得?”
郭淡道:“我啊!”
朱立枝鄙夷了他一眼,道:“你可說不出這種話來。”
郭淡沒好氣道:“你憑什么這么篤定?”
朱立枝道:“感覺!”
“草!”
郭淡直接對朱立枝豎起了中指。
這時,徐繼榮突然跳了進來,道:“枝枝,小杰,你們有沒有想我啊!”
“滾!”
朱立枝雙目一瞪。
“枝枝,你要再這么說,我就要抱你哦,我可是幾個月都沒洗澡了。”徐繼榮狠狠威脅道。
朱立枝看向關小杰。
關小杰呵呵道:“哪能不想啊!”
朱立枝稍稍點了下頭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徐繼榮又道:“今后你們不能再叫我小伯爺,要叫我教父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關小杰好奇道。
徐繼榮激動道:“就是教育之父的意思。”
朱立枝問道:“你這是要報復你爺爺么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徐繼榮問道。
“咳咳!”
郭淡突然咳得兩聲,道:“內個,小伯爺,這個是你想出來的,跟可我沒有半點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