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也不怪朝廷害怕地方做大。
將賦稅收歸國有,從根本上就斷了地方做大的資本,沒有錢,沒有兵,你還能做個毛大。
但也因為這樣,北宋的地方官府可以說是十分的無能,不是官員無能,而是沒錢沒人,所以只能先給大遼送歲貢,然后又給西夏送歲貢,最后又給金人送歲貢,可以說是只有和敵人打一場敗仗,那就求和送歲貢。
還不止這些,等到金兵南下的時候,各地連個能抵抗的地方都沒有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東京陷落,二帝被當成豬狗一樣被抓走。
大官人對于這些可是十分的痛心的,這百年的財富,要是都給了自己,別說一個小小的金人了,就算是以后的一代天驕成吉思汗,我都能將他打成二狗子。
更何況還有千千萬萬的女人,這些女人可都是咱們漢家女兒,卻都被豬狗一樣的野蠻金人給玷污了,簡直就是漢人之恥辱。
想到這些,大官人就感到痛心。
一路想著這些,大官人看向自己押解的這批賦稅都有些心動了。
陽谷縣屬于小縣城,賦稅沒有那些大城市多,只有一萬多貫,還有一些則是知縣大人給超痛諸位大員的孝敬。
押解賦稅進京,自然不可能只有大官人一個人,還有陽谷縣的幾十位差役。
除此之外,就是大官人的妻妾了。
其實,大官人來押解賦稅也不過是走走過場,這年頭,雖然到處都是山賊,但是真敢劫掠朝廷賦稅的還真沒有幾個。
你看晁蓋等人劫掠了什么生辰綱,但是生辰綱和賦稅可是兩回事。
一個是私人的,一個是朝廷的。
你劫掠生辰綱,無非就是打臉某位大佬,可你要是劫了賦稅,那就是打了朝廷的臉面,為了殺一儆百,或者說是殺雞儆猴,朝廷都會不顧一切的將你滅掉。
所以敢劫賦稅的,還是很難見到的。
兩日后,西門慶等人在溫縣渡過黃河,乘船入汴口,經汴河向東南而行,去往東京汴梁。
這汴河乃是連通黃河和淮泗水系的一條重要河流,江南的糧食從長江入淮河,再經過汴河入黃河,運往西北地區。因此,在這個時代,汴河是一條繁忙的水道。河上千帆競渡,船夫號子聲聲,呈現出一副繁榮景象。
西門慶左邊摟著李嬌嬌,右邊抱著潘金蓮,坐在客船的船艙里,看著窗外的景色,享受著難得的平靜時光。
這一路走來,西門慶沒事便跟隨李嬌嬌等幾女學習音律,一路上歡歌笑語,好不愜意!
白日里美人教吹簫,黑夜里教美人吹簫,這日子過的,比在紅樓世界還要舒坦。
不得不說,大官人的這幾個女人,雖然都算不上頂級絕色,但放到現在,也是明星級別的美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