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臉怎么回事情?”
江面上百舸爭流,兩艘水師的戰船在眾多的小船當中,顯得格外醒目,在其中的一艘的甲板上,沂王笑吟吟的看著一邊臉頰微微腫著的許白,一邊打趣道。
“不小心跌倒了!”許白含含糊糊的說道,眼睛正視著江邊,以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。
“那這臉上的血痕,也是摔倒時候刮的?”沂王吃吃笑道:“不會是我姑姑撓你一把吧,哈哈哈哈,不用解釋,這個我懂,我懂!”
“公主殿下寧靜嫻淑,怎么可能對我動手!”許白轉過頭來:“王爺,你真是想多了,對了,商先生呢,怎么還沒起來,不是說了,這課業一日都不能放下的么?”
“你這人真沒趣!”沂王聽到這話,嘴頓時一扁:“商先生可不像你吃得住這江上的風浪,暈船呢,本王體恤先生,讓先生多休息休息,就你多事!”
他眼睛咕嚕嚕的一轉:“要不,回頭靠岸的時候,你去那邊船上,也去看看我姑姑暈船不暈船?”
“這是王爺的吩咐么?”許白愣了一下。
“當然不是,我就是這么建議而已,去不去隨你自己,在江面之上,我四周又是水師的官兵,我想總不會有人對我不利吧!”沂王嘿嘿一樂。
“那還是不去了!”許白摸摸自己的臉頰:“我這個樣子,去見公主,也挺丟臉的!”
昨日里蘇蘇見到他給了百里奇一耳光,上來就撓了他一把,結果就是今日本來他想帶著蘇蘇和百里奇上船的事也被押后了,哪怕百里奇解釋這是自己讓許白打的,蘇蘇依然半天余怒未消。
許白實在無奈,只得任由百里奇和蘇蘇兩人打著商量,商議的結果,是讓他先行去京城,他們收拾好家里的買賣和東西,然后再動身去京城。
一夜之間,讓這父女兩人不管不顧的跟他走,他想想這實在也太倉促了一點,蘇蘇倒是好說,百里奇還有著自己的買賣呢!
盡管事后蘇蘇消了氣,但是這臉上被撓出來的血印子,一時半會可是消不了,一大早的許白只好頂著這張臉,無視下屬們的奇怪眼神,護衛著沂王上了水師的戰船。
誰知道下屬們不敢發問,沂王卻是刁鉆古怪的要調笑他一下,不過,許白就是搞不明白,沂王怎么會覺得是六月撓自己一把呢?
好好的,她沒事情撓自己干嘛。
“陛下的旨意,來的有些倉促了一點!”為了轉移沂王的注意力,許白強行轉換著話題:“這沿路不許耽擱,那就是說,陛下想讓王爺火速進京,難道京城出事了?”
說道這個,沂王果然沒有了揶揄他的心思,小臉上也掛上了幾分憂慮:“不知道,旨意是六百里加急送過來的,我也有些擔心,不會是皇奶奶有事吧,若是其他的事情,父皇也不用這么著急召喚我回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