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天問了問商先生,商先生也甚為不解!”沂王皺著眉頭:“我離京的時候,黃奶奶的身體康健的很,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,但是若是朝廷里出了什么軍國大事,我年歲尚幼,又沒官職名分,也幫不了什么忙,父皇也不用這么著急啊!”
“所有,商先生猜測,是不是我送到宮里的那封信的事情!”沂王看著許白:“許白,你覺得呢?”
“就算是王爺送到宮里的信陛下很重視,但是,遲幾天早幾天也耽誤不了什么事情啊!”許白抓抓自己的頭:“這案子在咱們眼里是天大的事情,但是,陛下日理萬機,這大明天下比這重要的事情多著呢,這樣的案子也到不了用六百里加急,動用水師的地步吧!”
“傳旨的人,什么都不知道!”沂王也學著許白的樣子抓抓自己的腦袋,有些郁悶的說道:“哎,不耽擱就不耽擱吧,等到了京城,什么都知道了!”
兩人看了看彼此,都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。
從南京走水路到天津,再轉陸路到北京,這條路許白熟悉,上次他就是這么到京城的,只是這一次全程都是水師護送,上岸了之后,更是一眾護衛亮明身份,馬不停蹄的朝著北京趕,這樣的速度,可比當初許白慢慢悠悠的到北京,不知道要快上多少了。
數日之后,一行人終于風塵仆仆的回到了沂王府,而一到沂王府里,沂王向宮里派人稟報了消息,并請求進宮。
兩個時辰不到,宮里就傳出了旨意,令沂王和許白進宮。
一路走來,見到京城太平,宮里太平,又向宮里的小宦官詢問了一下,得知最近宮里也沒發生什么事情,沂王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,也終于稍稍落下來一點了。
許白陪著沂王,一直到了御書房,他終于再次見到了當今的皇帝,皇帝輕聲細語的和沂王說了幾句,又詢問了一下他的功課,總歸說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,皇帝就讓沂王去壽康宮那邊,去見太后。
“太后這些日子可掛念你的緊,你去請安,陪太后說說話!”朱祁鎮臉色微微有些笑意:“祭祖的事情,回頭慢慢的再給我說,不著急的!”
“皇奶奶身體沒事情吧!”沂王再次確認了一下,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,才心滿意足的站起來,準備離開。
“戾王薨了!”在他離開的時候,朱祁鎮輕輕的說了一句,沂王小小的身子頓時就是一僵。
“戾王!”是朱祁鎮復辟之后,給景泰帝朱祁鈺的封號,這話一到沂王耳朵里,沂王敏感的神經,一下就被搏動了起來。
“讓你回來,主要是為了這事情!”朱祁鎮看著自己的兒子,臉上有幾分溫柔之色:“不是我的意思,是他的時辰到了,太后這幾日心情不好,你多勸慰一下!”
“兒臣明白了!”沂王點了點頭,全程在沂王身邊仿佛是一個工具人的許白,見到沂王準備離去,也準備見禮躬身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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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許白留下!”朱祁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:“沂王去見太后,你去作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