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要傷害那些孩子,他們都是我比叡山的根基,如果是為了當年的事情而來………殺我。”
比叡山忍頭站在原地沉默了足有幾分鐘之久,而后就算有所反應也并未伸手擦拭臉上的血跡,只是看了眼倒在身邊不遠處的那具無頭尸體,道:
“我是比叡山的第三十四代忍頭,當年死于華夏戰場的前代頭目,也正是我這么多年來唯一的授業恩師………”
“如果是按照當初的停戰約定,你們和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已了結………”
“倘若心中還有對當年那場戰爭的怨恨,永綺時子小姐,還有這位先生,我愿用自己的命,來給你二位賠罪,這些孩子是無辜的………”
說著,老頭甚至扔掉了手中的拐杖,在一眾霓虹異人不解的注視下,緩緩跪在了柳小江的面前,并將腦袋放低于地面之上。
“請一定答應我,在我們這種老家伙死后,放過在場的這些年輕人,他們……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更不清楚你我雙方之間的仇恨。”
道滿修和這種級別的陰陽師,居然也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,輕易死在了對方‘平平無奇’的拳腳之下………
盡管道滿修和就死在自己身邊,即便他看上去就是死在了對方的隨意一擊之下,但比叡山忍頭卻顯然并不認為事情如此簡單。
老者深知道滿修和的實力,哪怕不及自己也不會相差太多,必然不會死于所謂的普通拳腳功夫,其中一定存在著某些自己所看不透的地方。
但也正因為根本看不透,不清楚方才究竟發生了什么,道滿修和到底是死在了何種手段之下………
這位在霓虹異人圈里舉足輕重的比叡山忍頭,也終于明白了對面的那個華夏年輕人,為何從一開始便是那種有恃無恐的樣子。
原本還以為是條大魚,結果卻是個真正意義上的死神,是個讓在場所有人都無法反抗的人禍………
比叡山忍頭跪的很快,以至于柳小江根本沒有料到。
他看著忽然跪在地上,姿態放得極低的老家伙,于是在微微皺眉的同時,也不免語氣稍顯平淡的說道:“雖然果斷,但卻太卑劣了……”
“將自己等人的命運,寄希望于他人的善良………”
“而且,還是在之前明確表達過,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情況下,因察覺力量差距而祈求對方原諒………”
說到這里,
柳小江身后那些由黑炁所構成的囚牢,頓時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,甚至開始了逐漸向內壓縮空間。
“我剛才已經說過了,我來就是為了抹除你們這些可笑的家伙,以免你們繼續跪在地上茍延殘喘的活下去,不給你們任何有可能卷土重來的機會………”
話音落罷,
柳小江身后的那些黑色囚牢,依然縮小到了拳頭般的大小,原本被困在其中的比叡山忍眾精銳,也重新出現在了比叡山忍頭,以及道滿家其余那些陰陽師的視線范圍之內。
只是……
原本只是被困住,并未出現傷亡的比叡山忍眾精銳,眼下卻已然徹底失去了生命跡象,一個個躺在地上皮膚青紫、瞳孔擴散的模樣也很是駭人。
下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