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書琴冷著臉,“你來我哥哥的院子給我娘送參湯?你當本小姐是傻子?”
“還是說想拿著這消息去誰那邀功領裳?”
“大小姐冤枉啊,奴婢真的是只是來送參湯的。”那侍女被黎書琴的憤怒嚇的瑟瑟發抖,只能是不停的磕頭辯解。
“來人,把她給本小姐關進柴房里去,沒有本小姐的允許誰都不準放她出來。”黎書琴話一落,立刻就有人上來逮她。
侍女哭天喊地的求饒:“求小姐贖罪,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再啰嗦,我絞了你的舌頭。”黎書琴煩躁的戾嗬一句,那侍女果然閉口不言,乖乖的被帶走。
黎書琴耳朵根清靜了,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娘,“把夫人送回房歇著,找個大夫看看,本小姐出去一趟。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一旁嚇傻的侍女連忙回神過來走到羅氏的身邊,“夫人,咱們回去吧。”
羅氏沒坑聲,看了一眼黎書琴,什么都沒說直接走了。
黎書琴則轉身就直奔出府。
她要去找洛霓凰,這件事或許她知道些什么。
可到了洛家發現洛家的大門緊閉,而且門口的人十分的警惕,戒備很是森嚴,她根本靠近不了洛家,只得折回去。
得知柴房里的丫頭咬舌自盡了,她更加覺得這里面有貓膩了。
“給本小姐嚴格管控最近出入黎府的生人,還有,來往的書信全部都給我拿來,包括最近我爹留宿何處,去了何處,見了什么人,都給我報過來。”黎書琴站在主廳內,對著管家一字一句的吩咐。
所有的家丁都人人自危,生怕被查出個什么來。
畢竟,沒有人的手真的干凈到一點污漬都沒有。
黎書琴雷厲風行的手段在黎長青生死未卜之后顯的格外的有魄力。
與此同時,黎長青生死未卜的事以風一般的速度席卷整個峴安的大街小巷。
所有人群扎堆的地方,準是這個話題。
整整三日黎家大少爺都沒有出過房門。
黎書幽得到飛鴿傳書后連忙趕了回來。
當看見死氣沉沉的黎府時,她原本開朗明艷的小臉驟然就夸了。
得知黎書琴在書房,她沖到書房雙手撐在桌子前,“姐,發生什么事了?一路都在說咱們黎家出事了。”
書房內,羅氏和周夫人也都在。
“幽兒,你爹他被洛家的家主打傷,現在生死未卜,整整三日了。”羅氏抱著黎書幽就哭的支離破碎的,滿眼的都是絕望。
桌案前,黎書琴一襲黑裙整個人顯得陰鶩極了。
旁邊的周夫人也是美眸含淚,倍感絕望。
她的女兒死了已經是沒了仰仗,現在丈夫也是生死未卜,她以后在黎家如何生存?
這府里的母女三人,還加一個黎鳴,她仿佛看不見未來的曙光。
“怎么會這樣?”黎書幽完全是懵的,只能是希望黎書琴給個答案。
“爹以為書巧是霓凰害死的,便對洛家下了戰書,爹是被洛家家主打傷的。”黎書琴盒上最近傳來的書信,冷聲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