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櫻花種子,也是被當做不祥之物來處理的嗎?”科執光問。
“這就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,也許是曾經在這里居住的前輩們撒下的吧.....不過說起來啊,桃花和櫻花還真是不兼容呢。”田村忽然嘀咕了這么一句。
“桃花和櫻花有什么矛盾嗎?”
“雖然這兩者的生長習性差不多,但它們開花后的樣子過于相撞了,都是漂亮的粉紅色,從視覺需求上來說,只要有一個就夠了吧。”田村理所當然道。
“唔,這么聽起來,還真是挺有道理的。”科執光有所了然,“那既然兩者生長習性相似的話,其實桃樹和櫻花樹也可以種一起吧?”
“我哪知道這個啊,但在這里肯定是種不出來的,因為......這棵桃樹把這里的光都遮住了吧,沒有任何植物能在它的下方生長。”
聽到這里,科執光抬頭看了看天空。
現在是陰雨天,雨水都飄了下來,淅淅瀝瀝地落在了桃花樹上,土壤里一片泥濘,青草芬芳。
“其實話也不能說死,這棵桃樹能生長在這里,本身也是一件詭吊的事了,還居然能長這么大個,櫻花樹就算真的長出來了也不稀奇.....等等,你誰啊!怎么突然和我聊了這么久!”田村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。
“即將搬到336的住戶。”
“336?”田村又驚又恐,連連后退,仿佛見到了不祥之人。
他一個箭步溜開,還不忘回頭大喊:“你這家伙,給我好好到桃花樹這里洗霉運吧!”
看樣子,336的傳說在這里確實有威懾力。
結束了對桃花樹的調查后,科執光離開這里,走出公寓。
剛巧山岡靖廣也解題完畢,露出了得意之情。
10分28秒,是個很快的解題速度,他自認為贏了,擺出了自信捂臉的姿勢。
“真可惜,和剛才那位同學差了1分鐘呢,而且你的后續解法沒有他的出色哦。”
山岡靖廣如同被嗆到了,姿勢瞬間落地。
“科同學,今天就要走了嗎?”
“我接下來還有齋藤老師那邊的課要上。”
“歡迎下次再來。”松寧庭子在他身后低頭而道。
山岡則露出不甘的眼神,咬著衣領目送他離開,像個被欺負后的小婦人。
......
......
中午,齋藤的圍棋教室中,茶水咕隆隆地煮泡著。
“喜歡遵循日本古代圍棋的下法,又喜歡挑戰晴島一心的人啊,還真有這么一個家伙。”齋藤一邊說一邊在棋盤上落子。
“他的名字叫杉木定九,是個很文弱的棋癡,你如果去棋院翻名冊的話,應該真能翻到他的一系列信息檔案。”
“他怎么死的?”
“普通人的死法無非也就那么幾種,他是屬于病死的那種。”齋藤回答。
“說好的下圍棋會有運勢護體呢?一心先生病逝了,杉木定九也病逝了?”科執光也一邊吐槽一邊落子,雙方都下得很輕松。
“他和一心一樣,都是接觸圍棋之前落下的疾病,屬于補救不回來的病根,知道本因坊秀策嗎?他也是病死的,年紀也很輕,33歲......說白了,圍棋這玩意,一天到晚都要靜坐,別指望身體素質能有多好。”
這個吐槽更加無情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