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策在世的時候,棋藝無雙,執黑不敗,在御城棋大會上創下過十九連勝的記錄。
這個御城棋可不是指如今這個頭銜,而是指歷史上正經存在過的御城棋,圣杯戰爭級的比賽。
然而神奇的是,他死的那一年,御城棋也因為尊王攘夷的勢頭太猛而停辦了,他也被譽為“為御城棋而生”的棋手,當然也為御城棋而死。
還是那句《名人》中的話,“伴隨著棋局的失敗,棋手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,仿佛這一局決定了他的生死”。
可能這也是一種運勢吧。
按照這個說法的話,沒準以后自己真要下死個人。
如此想來,刷刷健康值,的確很有必要。
“那么.....今天黃金周就是最后一天了,你調和出來的答案呢?”齋藤停了下來,將手揣入懷中,莊重地問道。
科執光也嘆息停步,擺出同樣的姿勢,目光挪向窗外,思緒和雨幕融合。
“如果是您的話,您會怎么做呢?”
齋藤思索后才說:“我的話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了,但假如有一天,我的孫女也走上棋道這條路,我會告訴她,最好不要輕易地從學校退出來,那樣一來的話,雖然在棋道上能成功,但也會失去很多東西。”
“唔.....有道理,以女流棋手的魚塘級難度,再加上齋藤老師您作為爺爺的手把手指導,您的孫女肯定能雙開成功。”科執光點著頭說。
“啥意思啊?酸了?你也想變個性別,然后體驗一下女流棋手的魚塘難度?”齋藤挪揄了起來,也用起了科執光的詞匯。
“害,我要是變成妹子,還下什么棋啊,那肯定選下海唄。”科執光魔性地一笑。
“也是。”齋藤也心領神會,露出同樣的笑意,大概率他也是這么打算的。
兩人棋局繼續,這個問題暫且擱置。
......
......
下午五點,本來就灰蒙的天空顯得更暗淡了,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轉綠,上前把顏色各異的傘相互交匯,像是流動的彩虹。
一家甜品店的窗戶前,白夢幽怨地望著雨天。
“行月啊,今天幾號啊。”她有氣無力地問。
“別問了,你再怎么問,今天都是5月5號,是假期的最后一天,不會因為你的怨念而突然往前倒一天的。”副社長坐在白夢對面,叼著一個小叉子,吃著一塊黑森林蛋糕。
“都最后一天了,結果也就和光君見了一天的面......”
“換句臺詞吧,這句臺詞我都聽得耳朵快起繭了。”副社長打了個重重的哈欠,相當悠閑。
“這個黃金周,明明是我和光君之間趁機拉近距離的好機會,結果什么也沒發生地就這樣結束,我的痛,你能懂嗎?”白夢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方,有點朝閨蜜賣萌的嫌疑。
“嗝.....我還真是沒那么懂喲。”副社長打了個飽嗝,游刃有余地說,“非要形容的話,那就是我可沒你這么白給哦。”
白夢呃啊一聲倒在了桌子上,“白給”這個詞,像被一個5T的小鐵墩砸在了腦勺上。
最近一段時間,副社長經常用這個詞形容白夢。
“我可不算作他的攻略對象,你仔細想想,他到目前為止對我的稱呼還只停留在副社長這種職稱上,我對他的想法,也只停留在社團英雄,將來的棋界新星,以及一個普通的朋友層面上,我可不像你這樣,莫名其妙就給了。”
在副社長的無情吐槽下,白夢終于忍不住了,拍案大喊:“說到底,都是晴島鹿的錯!”
副社長一口噎了出去,堪堪而道:“這.....我覺得這個跟人家關系不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