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棋院的另一間對局廳中,矢武和對手的局也迎來了終結。
“我認輸了。”矢武的對手拍了拍腦袋,面對失敗還算樂觀。
現在只是定段賽的開始,初期的失敗還比較容易讓人接受,到了后半段的話,輸一盤得先在椅子上躺好一會才能緩過神來。
對手的實力他也了解,須賀九段的弟子,雖然須賀不算強勁,但畢竟也是九段,能作為九段的推薦弟子直接參賽,棋力當然不俗。
“我們來復下盤吧.....”
話還沒問出口,矢武就已經推開棋盤走向外界了,也順帶弄出了不少聲響,可能會影響到周圍對局者的思路。
“啥?”矢武回過頭來詫異地看了對手一眼。
對手見對方如此不屑,又為了不打擾到其他人,只能勉強地搖了搖頭,表示我啥也沒說。
然后矢武就推門而出了。
裁判員看著這一切,搖頭嘆息:“和傳聞一樣,是個囂張到不行的紈绔,這種人居然天賦這么強......”
矢武的聽力一直都很敏銳,捕捉到了這番臺詞。
但他也沒說什么,不為此動搖半分。
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是跳過一切流程,直接和科執光白刃相接。
這時,走廊上迎面走來了兩個穿西裝的棋士,如同等待矢武一樣,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。
兩個都是職業棋士,一個六段,一個七段,都是經常在比賽上露頭的常客了,矢武當然認識他們。
“那些真正能算作是作弊的東西,你可帶不進賽場的。”——矢武的心中又回響起了那個御城棋使者的話。
這句話還有另一層含義:這里有安全檢查一類的手段。
矢武咽了口水,捂緊了口袋中的藥丸,低著頭走了過去。
和這兩個棋士擦肩而過的一刻,他還低聲說了句前輩們好,囂張的態度立刻軟化了許多。
“矢武君好。”七段棋士戲謔般地開口招呼。
直到矢武從二人之間穿過后,這倆人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他的背后,直到他轉入拐角,傳來飛奔而逃的聲音。
“喂,你感受到了嗎,他身上好像帶著什么不尋常的東西。”六段問。
“但也僅僅只停留在不尋常這個界限上了吧,如果哪怕它再不尋常那么一丟丟,我們就能夠呼叫保安了。”七段攤了攤手。
沒辦法,這就是文人的戰斗力,關鍵時刻還是得靠保安叔叔才能拿下一個青少年。
“基本上剛好卡在死線上啊,仿佛就像是專門為比賽而設計的一樣,他到底是從哪里弄來這件東西的呢?”
“這個就不清楚了,也許是從他的老師那里吧,那些老九段們最愛干的不就是牢牢地把權力,上升路徑,以及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掌控在手中嗎?”
“算了,這也不是我們該管的事,把棋下好就行,把錢撈到這才是最實惠的。”六段朝七段的肩膀上搭了搭,然后繼續巡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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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執光這邊的復盤也結束了。
中良三哇地一聲哭倒在了棋盤上:“對不起,是我錯了,我是棋渣,不配下圍棋!”
“嗯?”
啥情況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