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三個“的吧”,戳了戳晴島鹿的小腦袋瓜。
“你、你胡說什么呢,我才沒有關注他呢!”
“啊哈,這個反應,看樣子是我說中了!”熊櫻對晴島鹿比出了兩個小手槍的姿勢,還配合biubiubiu的射擊聲。
“聽好了,我只是最近約了朋友,我和他.....呸,和她.....”晴島鹿連忙修改發音。
“你不用修改發音了,我都聽到了。”熊櫻說。
“呃啊.....”晴島鹿如鯁在喉。
“唔,沒想到一直以來都那么兇的鹿子,現在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啊,真是難得啊,明明踹墻警告我們時那么神氣。”熊櫻在夕陽下枕著頭,倒退著前進,后腳跟在地上一點又一點,但沒倒退出幾步就停了下來。
“我雖然不知道科執光是誰,但我沒猜錯的話,你最近的改變,應該都因他而起吧。”熊櫻靠在了窗戶上,夕陽將她的馬尾映得更紅。
“我最近有什么改變嗎?”晴島鹿問。
“你忘了嗎,你以前可沒這么愛說話啊。”
“就這些?”
“不然呢?”
這時,古鐘的聲音忽然響起來了,提醒晴島鹿今天的最后一場對局要開始了。
“好了,那就加油上吧,干掉巫女大人,我們整個女子寮都是你堅強的后盾!”熊櫻擺出一副向同志問好的手勢,然后一邊流暢地倒退離開。
說實話,她這粗獷的人設不太配得上她這身精致的套裙。
晴島鹿深吸一口氣,將狀態調整完備,把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排出腦外。
“好了,要上了。”
她回身推開了一扇古意盎然的門扉,進入了清幽寧靜的對局室,而她的對手,身穿一身巫女服飾的井上星嫁已經就座完畢,一臉水霧朦朧的笑意,慈祥而神秘地看著晴島鹿。
“龍兒呀,就這么急著回去見那個男人嗎?”井上星嫁忽然開口,嘴角如薄櫻般翹起。
“你.....為什么你也這么說。”晴島鹿的臉色黑了黑。
“這個是我剛才占卜一番之后得出的結果,犬神大人說你最近相思成疾,將在明天的晚上夜襲一個男人的房間,并且在那個房間里待上一宿.....唉,你知道的,我向來對這種墜入愛河少女的執念沒有抵抗力,我甚至都想故意輸給你,成全你一把了。”井上星嫁面色泛紅地哀嘆道。
“給我認真下棋啊!”晴島鹿炸毛道,“還有我怎么可能做這種夜襲其他男性的房間,甚至在別人家的房間里待上一晚的事!”
“開個玩笑而已,我怎么可能會故意放你的水呢,你要這樣想,你贏了明天能走,難道你輸了,明天就走不了嗎?”井上星嫁嫵媚地挑動著眉毛,句句在理。
對話這么半天,晴島鹿有種被賽前盤外招戲耍的感覺。
井上星嫁這個人,給她的最大感覺是神秘,正如她那永遠保持在面容的微笑,像是看透了一切,仿佛真的是個巫女。
——不!才沒這么毫無節操的巫女!
“我老早就有個問題想問你了,為什么你一直在叫我龍啊?對于女性,怎么想都是應該稱呼鳳凰吧?”晴島鹿問,雖然被別人尊稱龍很爽,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,她的公主頭銜獎杯就是鳳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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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問及這個問題,井上星嫁將視線稍稍地抬起,像是望向了晴島鹿的身后。
然后一笑帶過。
“這個就當是我的個人喜好吧。”她說。
“算了,隨你怎么叫。”
很快,倆人的猜先開始,第一枚棋子落下后,雙方的象征靈如替身般聳立而起,威壓覆蓋了整個對局室。
就這樣,新星戰的第五天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