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觸發的也觸發的差不多了,藏寶圖好歹也有了兩張,那個【獻祭之力】看起來就夠邪門了。
沒準,下一張藏寶圖就是boss身上掉落的,好像也沒有規則明說必須得湊齊了藏寶圖才能打boss。
“對了,你入學之后,有加入圍棋部嗎?”科執光很好奇這個問題。
作為曾經在團體戰的最終主將戰和白夢相愛相殺的存在,沒準加入圍棋社之后又能成為一對CP。
磕起來!磕起來!
“那個我會考慮的,不過.....前輩這是什么表情?怎么一副期待我加入之后能夠發生點什么似的。”井上的眼睛橫成了一條杠。
“我當然是在期望你能享受學校生活,和同學們打成一片咯。”科執光露出了學長般的關心。
“哦,是嗎?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到時候可得指望你多多關照呢。”井上說罷,便端起了咖啡,“我要去工作了,決賽那天我會和直坂八段講解你的比賽的,希望我的首次講解比賽能迎來一盤精彩的對局吧。”
“最好還是能讓你早點下班的精彩對局?。”科執光追問了一句,言外之意是.....早早錘掉對手。
井上的腳步停駐了會,才恍然一笑:“那就得看你本事了。”
井上離開后,科執光也趕著將熱巧克力一飲而盡,離開咖啡店,準備回房。
路過酒店的走廊,看著灑滿金光的海岸線時,他忽然產生了一個毫無邏輯來源的想法。
自己真的能一帆風順地到達決賽嗎?
.....
.....
與此同時。
在新星頭銜站如火如荼舉行的同時,遠在東京的西側,名古屋的戰火也迎來了最后的至高點。
這次女子杯的賽程非常漫長,前前后后足足持續了兩個多月,堪稱效以古法,由于賽程周期過長,導致關注度在賽程中期掉了許多,直到最后決賽的晴島鹿和井上星嫁對局,關注度才重新回升,并達到了一個極高位。
通常這種比賽和頭銜戰撞上了,大多數人都是選擇頭銜戰的,但奈何本次女子杯獎金高到讓人走不動路......
但主要原因在于這次比賽是半野老師點名舉辦的,他今年已經九十八歲了,他表示要在即將永久躺下之前,趕來看最后一次人生風景,這道風景必須得由無數可愛的女棋手們簇擁組成,不然他將死不瞑目!
雖然理由聽上去有點怪怪的,但為了回應他的心愿,基本上有點名號的女棋手都來了,整個棋界也被迫調動了起來,大部分的知名人物都匯聚到了這邊,在新星戰那邊的反而只是二檔人物。
換句話說,這次比賽將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決定江湖地位,相較之下頭銜戰都沒那么重要了。
決賽,晴島鹿對戰井上星嫁,現在的比分是一比一。
晴島鹿站在空曠走廊的窗前,看著夕陽緩緩沉入地平線,等待著決賽的到來。
那件祖傳的棉被.....呸,披肩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,一副應付凜冬將至的姿態。
走廊的盡頭傳來了另一個女性的聲音:“鹿子啊,你的干勁也太過充足了吧,明明白天才剛被星嫁錘了一盤,結果現在就立刻要求開第三盤。”
迎面走來的是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高挑女性,束在腦后的馬尾被挑染成了紅色,相當艷麗鮮亮的色澤。
奧拓熊櫻,住在晴島鹿隔壁的那個自帶蘇聯血統的女孩,今年23歲,當前段位是七段,這次女子杯她是第四名。
“不要擔心,上局輸給她只是運氣而已,接下來這一局未必會輸給她,我現在的手感非常好,接下來這局肯定能贏。”晴島鹿認真地說。
正如她所說,就在今天的白天,她和井上星嫁迎來了三番棋的第二局,但結果是她被追趕了一分回去,比分變成一比一。
但就在這局結束后的幾分鐘之內,她忽然向裁判提出一個要求,希望第三局能立刻進行,就是今晚。
圍棋這種運動是非常耗費精神力的,一場高強度的對局足以耗完一個人兩天的精力,就過往記錄而言,還從來沒有比賽干過這種一天下兩場的事。
但這次比賽該如何怎么辦,全看半野老師一個人怎么說。
半野老師同意了,井上星嫁也笑著點點頭,完全接受晴島鹿的晚上續戰要求。
于是第三局立刻就要開始了,預計這盤棋會持續到半夜。
“鹿子啊,你這么急著打第三局,不會是想明天趕回去參加新星戰吧?”熊櫻趴在了晴島鹿身旁的圍欄上,像八卦愛好者一樣戲謔開口,“我留意過了,你最近但凡路過電視機,肯定要把電頻道切到新星戰上面,而且都是在留意一個叫科執光的選手.....的吧?的吧?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