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
就這樣,兩人并在一起,就是雙馬尾!
“沖啊,沖過這場考試,我們什么都有了!”進入了馬尾狀態之后,少宮好像的確get到了這個feel,整個人忽然氣勢倍增。
她嘿咻一聲,把白夢背了起來,合體般沖進了考場,成為了整個考場上最別致的風景。
“前社長的戰斗已經開始了,那你這邊的呢?”星彩慢條斯理地吃著一塊白巧克力蛋糕,目光自然地轉向了科執光這邊。
話說,在她的口中,白夢已經被安上了前社長的綽號了?
吃完蛋糕的最后一塊,科執光也很干脆地起身了,沉著地吐字:“萬無......一失。”
星彩噗嗤般笑了笑,剛才少宮還刻意強調萬無一失這個宣言有梗,而科執光現在就這么頭鐵地往這個詞上撞。
“那就只能祝你沖破‘慣例’了咯。”
......
......
一月二十二號,瀨戶。
晴島鹿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冬天是她的怠倦期,除了競技狀態不好之外,其臨床癥狀表現為.....還真就是字面意義上的臨床癥狀,反正就是下不了床就對了。
在北海道的時候,她就是穩定最晚一個醒來。
雖然是不情愿地被拉到了這里來,但是躺在自己舒適小床上的一刻,整個腿都是軟的,簡直合不攏,干脆就這么咸魚下去算了。
一句話,開春了記得叫我一聲。
門外傳來了對話的聲音:“鹿她還是沒有醒來嗎?”
“是的夫人,小姐她昨晚一個人玩游戲機玩到很晚才睡......她以前都不玩這個的。”
“哦?那這也算是個好兆頭吧,起碼說明她一個人在東京,還是交到了不少朋友的.....尤其是男性方面,畢竟一群女孩子湊在一起,多半是不會碰這個東西的吧。”
“太好了,小姐也能有長大的一天。”
“呵呵,可喜可賀可喜可賀......快給我把她轟起來,為她拍節目的人已經都在客廳里等半天了!”
首先是輕微的敲門聲。
然后是暴躁的敲門聲。
再然后是噴人的聲音。
晴島鹿熟睡的眉毛皺了皺,憑借著身體意識將被子往上一裹,成功與聲音絕緣。
最終門被備用鑰匙強行打開了。
被窩中的晴島鹿渾身一抖,頓時被驚醒了,往被窩外瞄了一眼。
母上,已經在門口站好了,臉上是殺氣騰騰的微笑。
單從外貌來說,倆人還是挺神似的,但作為母上的晴島夫人,眼眸則成熟凌厲了許多,仿佛利劍。
“我可愛的......女兒喲,你知道今天是你接受采訪的日子嗎?”晴島夫人“和善”地走向了女兒的床邊,一屁股坐在了這布丁一樣舒適的軟床上。
突然波蕩起來的床感,讓晴島鹿心中一涼。
“為了照顧你那冬眠一樣的作息時間,人家可是把采訪的地點特意搬到了我們家里,結果你就在這里表演起了賴床,你就不覺得你應該主動地往棋界的恥辱柱上趴一趴嗎?嗯?”一雙冰涼的手探入被窩,刺激在了晴島鹿的脊背上。
“冰冰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