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醒了已經,醒了就快點起來,把你那經常穿的中式身棉被穿好,穿這個接受采訪會比較隆重一點,今天的采訪內容是關于你的成長,可能還要把你小時候的一些照片翻出來。”
由于被凍醒了,晴島鹿的起床氣發作了,一個回旋,連同被子將自己一起卷成了春卷。
“鴿了,今天,讓他們改日再來!”晴島鹿的聲音悶在了被子里。
“呀,這次意外地硬挺呢......好吧,媽媽我承認不該用這種方式叫醒你,那咱們換個方式吧,聊聊天,自然而然蘇醒......”晴島夫人翹腿而坐,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態勢。
“我們來聊一下男孩子吧,比如那個最近和你來往很密切地,外界盛傳你們有一腿的.....科執光?”
“停!為、為什么你會知道他?”春卷猛然抬頭。
“廢話,你當時女子杯打完了,直接飛過去就把他截胡了,但凡稍微關注一下外界新聞的,基本都知道了,你這么問是當咱家沒裝電視?”
“先說清楚,我和他可沒什么......真、真的沒什么,不信你去問星彩!”
“井上家的女兒和我說你新星戰的當天在他房間里過了一夜。”
“這這這這......”
被這么一點,床上的春卷像是水燒開了一樣,一邊噴著蒸汽一邊上下彈動了起來。
“阿達尼西瑪尼撒卡!!¥%#......”晴島鹿立刻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,飚出了一口四川味特濃的工地日語,試圖混淆過去。
好比某些游戲主播噴不過隊友,直接開麥喊“啊啊啊”。
“限你五分鐘之內給我爬起來,不然的話,我讓你叫他爸爸!”晴島夫人直接放出核爆級的狠話。
噗——
晴島鹿一口老血噴了出來。
在這種魔鬼核爆的勁爆發言下,她也一個鯉魚打挺從春卷里彈了出來。
“你你你你、你在說什么鬼話啊!你這年過四十的老女人還要臉嗎!就算是鬼母也沒你這么鬼的吧!”晴島鹿對其發出了致命咆哮。
“快!起來,五分鐘,在這個時間以內,我叫她女婿,超出這個時間,你叫他爸爸!”
然后倆人在床上打了起來。
花瓶棋盒娃娃等像鍋碗瓢盆一樣亂飛,日常貓和老鼠既視感。
看著這樣的母慈女孝畫面,女仆在旁邊看得滿臉黑線。
她是新來上班的,據說這個只是這倆人的日常而已。
而旁邊另一個女仆看到這樣的畫面,則感動了起來,對著天空比出了祈禱的手勢:“過世的老爺,看到夫人和小姐能夠這樣推心置腹的真誠交流相處,想必你在天國活得一定很開心吧”
“這已經超出了真誠交流的范圍好吧!”新來的女仆大力吐槽道。
晴島鹿三倆下就被母上干掉了,然后被當做米袋一樣扛到了化妝間,開始里三層外三層包裹。
這是標準結局,畢竟晴島夫人保養不錯,平時又練練瑜伽和散打啥的,可謂是結結實實地把晴島鹿吊起來當女兒一樣打。
哦,對,好像就是親女兒來著。
與此同時,東京,棋院。
一局結束,科執光收起了棋子。
熊櫻氣鼓鼓地錘著拳頭走了上來:“好了,那么下一個輪到我了吧,新星君?”
“有勞了.....”科執光正要點頭答應,卻忽然記起來了什么,將頭扭向了擺在訓練大廳的電視機那邊。
“我忽然記起來,今天晴島好像要上節目,不如接下來就拿這個下飯吧?”科執光提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