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、怎么了嗎?”被科執光盯了這么久,晴島鹿拘著小紅臉一退。
“呃,沒事沒事,你繼續你繼續。”
這個繼續指的是可以繼續甩甩雙馬尾之類的,視覺效果看上去怪帶感的。
“繼續個錘子啊!”
科執光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開口:“對了,你對泡涼泉感興趣嗎?”
“那是什么啊?”
“算了吧,不該這么問......你對伏特加感興趣嗎?”科執光忽然明白了正確的問問題姿勢。
“?”晴島鹿緩緩打出。
......
.......
五月的上旬,雷電交加的夜晚,游輪不安地隨著海浪起伏。
一杯鮮烈的紅酒在燈光下晃動,酒中的冰塊倒映著玄玉智上思索的神情。
他這局的對手是越川龍己。
此刻的越川龍己正側坐在椅子上,姿勢顯得怪異而瀟灑,還有余力啐兩口酒。
在訓練方面,越川龍己并未食言,剛好就是離開賽還有兩個月時,他便發起了訓練計劃。
這段時間,他的棋大部分都是與玄玉智上下的。
對于玄玉而言,只有實際交手后才會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強大。
怪物。
這個男人是真正意義上的怪物。
果然上這艘船是對的,只有與怪物為伍,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。
“智上,你這局表現得很不錯,但依然有幾個問題需要指出來。”越川龍己開始認真地復盤。
剔除掉那些神經病辭藻后,最樸實的圍棋術語,最直白的講棋方式,只有在這種時候,玄玉智上才會意識到對方人類的身份,而不是從深海歸來的妖怪。
復盤結束,越川龍己也活動著筋骨起身,踩著輕快的踢踏步子來到了甲板上,欣賞讓人恐懼的黑夜深海。
玄玉智上禮儀性陪同而來。
這里可不是臺場,海面上有貝殼般的人工浮島點綴夜海。
這里只有最純碎意義上的黑夜之海,初登船的那幾日,玄玉還有興趣來遠望夜海,感受那種頭皮發麻的刺激感。
但望久了,就只剩最原始的生物恐懼了。
而越川龍己居然經常眺望那里,表情也相當真摯,像是個孤獨的美男子懷念遠方的妻子。
尤其是今夜還是個雷雨夜晚,海面更加不安寧。
這時,電光從天外劃過,照亮了遠方的海面,也照亮了越川龍己拖在甲板上的影子。
一個......巨大的畸形怪物,唯一清晰的東西是巨龍的雙翼。
玄玉智上打了個冷戰。
“呀,不好意思,智上,忘掉剛才看到的東西吧。”越川龍己回過頭來風趣一笑,修長的身影在甲板上像是十字架。
詭異、陰謀、強大、邪惡,還有正義與光,一切那矛盾交錯的宿命在連綿的陰雨里延展開來。
終于,到了5.28號,所有人都集結在了龍座戰的旗幟之下。
港口,到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