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候咱們一邊看斗蛐蛐兒,一邊還能自己買幾只斗著玩玩呢,誰斗蛐蛐兒到時候輸了,誰晚上請客吃飯怎么樣???”
候三爺坐在一旁,手里邊拿著一個玉質的手把件正盤呢,此時看沈常樂和郭奇臨幾個年輕人興趣好像不是特別大,于是開口提議道。
“那肯定不行啊,這一看您幾位就是老炮兒了,我們這兩個血外行咋挑蛐蛐兒能斗的過您幾位啊???”沈常樂那多精啊,一聽候三爺這提議就趕緊反對道。
“不止你們倆,我養還行,真斗蛐蛐兒我也是血外行,候振你會嗎?”郭桃兒笑呵呵的說道。
候振摸了摸下巴道:“嗨,我是純理論派,小時候光聽三叔沒少跟我講玩的也不算多,這里邊玩的最厲害,最精通的,還得是這三位。”
候振所說的自然就是大胖子孫悅、于千和候三爺了。
大胖子孫悅最是怕熱,此時葛優癱一般坐在椅子上,搖著扇子跟大肚彌勒佛一樣說道:“實在不行一會兒挑蛐蛐兒的時候,多給你們點籌碼不就好了嘛。”
“現在全國最好的蛐蛐兒是魯省西北部寧津縣的,品相、斗性、體重亂七八糟,加起來最好的蛐蛐兒能賣個四五萬七八萬。”
“但是現在還早剛是五月份夏天,還沒到立秋正式玩的時候,那邊的蛐蛐兒也還沒出來,隨便玩玩的話千八百塊錢就能買到一只很不錯的蛐蛐兒了。”
“一會兒去了市場,你們幾個拿一千塊錢,我們拿八百塊錢,自己挑自己喜歡的蛐蛐兒買,最后咱們回來一斗不就完了嘛。”
于千點頭笑道:“這主意不錯,你們買的那蛐蛐兒一千的,按理說肯定要比我們選的八百的厲害吧,如果這樣也贏不了,那你們就真的是活該請客了。”
郭桃兒、沈常樂、候振和郭奇臨四個外行一聽感覺這話說的也靠譜,想了想也都是同意了。
郭奇臨這時候也開口道:“那咱們一會兒下車之前,是不是得把手機和褲兜里邊的錢先交給海哥保管啊。”
“還真是,奇臨說得對,別到時候您幾位耍賴,明明說好了買八百的蛐蛐兒,一會兒趁著我們不注意,用小金庫買個四五萬的跟我們PK。”沈常樂點了點頭附和道。
“你們倆小子也真能想,在津都這地界,就是去大酒店里面吃大幾千也下來了吧,我們瘋了為了不請客幾千元的客,花幾萬元買那么一只小蟲子啊?”
候三爺滿頭黑線略顯無語的說道,然而候三爺本來已經摸向自己錢包,已經捏住幾張紅色鈔票,但是突然僵住的手,卻再次證明了郭奇臨和沈常樂的高瞻遠睹。
要不然說男人到死都是少年呢,別管是多少歲的男人,別管是多么幼稚的游戲,別管多么廉價的獎品,只要中間存在有競爭,那么所有人瞬間就能玩的興致勃**來。
呵…………這就是男人該死的勝負欲。~( ̄▽ ̄~)~
就這樣車子大概行駛了有一個多小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