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頭看去,便瞧見湘云捂著左腳蹲在地上,秀美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,一臉的痛苦。
“怎么了?”
張昊天走過去關心地問道。
“腳崴了……”
湘云抬頭看了他一眼,眼神中有些羞澀,強撐著站起來,道:“我沒事。”
她生怕張昊天嫌棄她是沒用,走個路都能崴了腳,她是那種很柔弱怯懦的性子,人生的依賴就是張昊天。
在她眼里,張昊天就是她的天,是她的一切。
這也是張昊天那位母親從小給她灌輸的思想,活活地把湘云給灌輸成為張昊天而活著的可憐女孩。
張昊天走到她身前,身子微微蹲下來,笑道:“我抱你!”
“啊?”
小手輕輕捂住嘴,湘云臉色有些發紅,要是被少爺抱在懷里,她心里還是有些羞怯。
張昊天卻沒有給她猶豫的機會,蹲下身來雙手一攬就把湘云公主抱起,便讓她腦袋趴伏懷里。
湘云啊的一聲驚叫,然后她又趕緊捂上了嘴,臉上一片通紅。
胸口能夠明顯感受到一陣陣溫軟,但張昊天卻沒多想,他抱著湘云往自己的小院走去。
少爺的身材魁梧挺拔,他的笑容溫暖而干凈,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,似乎能感受到他強勁的呼吸和心跳。
這樣的情景,往日只有在最美最奢侈的夢境中才會出現,湘云一時間竟是癡了。
“這就是自己的夫君!”
湘云已經面色通紅,湘云從小就夢想著長大了,等少爺把她開臉收進房里。
不同外面的那些女人,老夫人在世的時候,就已經把她妾室的名份給定下了,所以湘云從小認定少爺是她一輩子的夫君。
張昊天每走一步,她的臉就和張昊天的胸膛摩擦,讓她感覺身體有些異樣,似乎酥酥麻麻的,湘云的眼中也洋溢著一種莫名的情愫。
張昊天身高腿長,體力也好,湘云也不重,是以速度不慢,沒有多久,就進自己的小院。
“來,我給你揉揉。”
張昊天把湘云小心的放在床上,坐在她身邊,伸出手來。
“嗯!”
湘云一聽,乖乖地把如玉般的玉足交給少爺,低著頭扭捏不語。
……
帝都京城,皇宮內。
仁德皇帝一襲龍袍,四下香爐當中香氣裊繞,端坐在云霧繚繞的蒲團上,襯的這位天子仙風道骨。
在他身旁俏立著兩個少女,全都松松的挽了一個髻兒,青絲有幾縷垂下,撒在肩頭,肌膚嬌嫩吹彈可破,眉黛唇嫣,眼波嬌柔。
一位太監跪在簾外,不停地講述著。
仁德帝淡淡地說道:“這么說,是李國舅家的李陵在鎮撫司衙門口調戲鎮撫司校尉馬三炮家閨女,被張昊天撞上,才被張昊天打傷關進西城鎮邪司牢獄了。”
昨天晚上,李貴妃跑到仁德帝這里哭訴西城鎮邪司都尉張昊天打傷她堂弟李陵,還廢了李陵的子孫根,要仁德帝為她,為李家做主。
一個是自己最鐘愛的妃子,一個是自己看重的臣子,仁德帝也頭疼啊!
作為大周帝國皇帝,仁德帝自然不會偏聽偏信的,自然派人去調查這個事情的。
那位太監跪在地上回道:“是的,陛下!”
“你看著事情怎么處理?”
仁德帝皺著眉頭看著一邊伺候的戴善問道。
李貴妃可是自己最寵愛的妃子,要是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結果,她肯定會不高興,這不是仁德帝想看到的。
可是處罰張昊天?
不要說仁德帝很看重張昊天,就這事情,人家張昊天沒有辦做錯啊!
天子腳下,李陵仗著自己是外戚的身份當街調戲良家女子,人家張昊天也是秉公辦案啊!
就是手段狠了些,怎么能廢了人家子孫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