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感覺到冷風灌入被子,慌忙抬起頭來,強忍悲聲道:“老爺,是要喝水嗎?”
“嗯,不是。”
張昊天輕輕搖著頭,不知該說什么好,也只能擠出這句話來。
安慰人的話,不太會說。
還有就是不知道這明月經歷了什么,也無從勸說。
畢竟幾個時辰前,他們還是彼此陌生的兩個人。
明月卻誤會了他的意思,慌忙爬起來,跑去端夜壺。
她身上只穿著內衣,露出了潔白光滑的酥胸美腿,在皎潔月光照耀之下,閃爍著瑩潤的光澤,讓張昊天看得有些發呆。
很快,明月就端著夜壺跑回來,柔順地跪在張昊天近面前,纖柔小手將夜壺舉起,奉在張昊天近的身前。
不得不說,在這個大周國,做個有錢有勢的人真的非常幸福的。
起夜撒個尿都有人端著夜壺伺候著,現在張昊天也習慣了,倒也沒有不好意思。
本來沒有什么尿意的,看明月那認真的樣子,張昊天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,讓她白跑一趟,只好拉開內褲,開始放水。
明月跪在他身前,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,忍不住心里的好奇,又一次抬起美眸,小心地偷看……
很大,也很粗壯,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樣,她看得心里亂跳,捧著夜壺的素手都有些顫抖。
在大周國,這個歲數的女孩子基本上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了。
張昊天近聽到她的呼吸聲漸趨急促,不由低下頭,看到她柔順俏麗的模樣,青絲之下,脖頸雪白柔美……急忙止住自己的目光繼續看下去。
看來,等到了青陽郡,得去清樓消消火了!
這幾天憋得難受。
明月聽到尿聲漸止,抬頭看了一眼,她把夜壺放到離床最遠的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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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心里坪坪亂跳,俏靨嬌紅如火。
張昊天看了一眼明月,沒有說話,就這么鉆進被子睡覺。
聽著身邊悉悉索索的聲音,張昊天知道明月已經鉆回被子,兩人都不再說話,只有微顯急促的呼吸聲在深夜中回響。
第二天一早,張昊天醒來的時候,明月早已經起來了,服侍張昊天穿衣梳洗。
再次享受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服日子。
至于被這么小的小女孩服侍,是不是有種罪惡感。
剛來的時候,張昊天還真有些,不過個把月過去,張昊天都習慣了。
畢竟府里還有比她還小的丫鬟呢,六七歲就在府里干活掙錢貼補家用。
張昊天現在是入鄉隨俗,適應了。
人就這樣適應享受過程特別快,適應苦日子就特別地艱難。
文鄒鄒的說法就是,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。
不過張昊天體格大身高又高,明月服侍張昊天穿衣服都需要站在木凳子上。
自己養她,她伺候自己!
張昊天覺得這天經地義。
要真得把她當女兒養的話,估摸著會把這明月給嚇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