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的右眼吞噬是無形的,但傷害卻是真實的。
官印碎裂。
靈鵲潰散。
直接帶來的就是鄭南師的一陣茫然。
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忽然失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,但卻不知道是什么,整顆心空落落的,有種恍然若失的虛脫。
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
“為什么會感覺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?”
“假象嗎?”
鄭南師知道有針對元神的仙術攻擊能做到這個,但這會是蘇牧做的嗎?
不可能的,蘇牧怎么都是嵐郡城的郡守,他是沒有道理說對自己動手的。
因為這樣做是犯忌諱的。
日后被查出來,不管蘇牧的背后站著是誰,都會遭受嚴厲的天條懲戒。
不是蘇牧又會是誰?
還是說這只是我的一種心理假象?
鄭南師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走到偏僻的角落處開始聯系郭淮。他做夢都不會想到,從這刻起,他就已經被蘇牧宣布驅逐。
“鄭南師,你們現在到底在哪里?”郭淮已經帶著袁宏來到了四部司,可這里卻是空蕩蕩的,壓根就沒有蘇牧的身影。
“郡守,蘇郡守現在還在游神司,他已經讓監天司的高惶來了,高惶如今正在對游神司的仙官們進行緝拿。”鄭南師連忙說道。
“什么?”
郭淮這下也明白自己被蘇牧給耍了,蘇牧竟然虛晃了一槍,施展出來這樣的招數。該死,這是要徹底的將游神司掌控在手中。
蘇牧,你簡直太狂妄,太狡詐了。
“我這就去游神司。”
鄭南師通知完后就回來。
只是剛回來,迎接他的卻是高惶的冷眼蔑視,“鄭南師,你涉嫌多件的觸犯天庭律條的案子,跟我們走一趟吧!”
“什么?”
鄭南師當場就懵神,看過來的眼神帶出一種迷茫。
“你說你要抓我?高惶,你竟然要抓我?你是監天司的司長,我是首輔司的司長,咱們是平級,你憑什么抓我?”
“就憑這事是烏涼仙府監天司下達的鈞令,實話告訴你,唐樵司長已經安排人過來,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吧!”高惶平靜說道。
“郡守!”
這下鄭南師是徹底慌神了。
他沒想到蘇牧今日竟然會這樣心狠手辣,打掉游神司不說,還想著要將首輔司也從頭到尾的捋順,這要是說拿下自己,你當郭淮能視若無睹嗎?
“這是監天司要做的事情,本郡守是無權干涉的,你就跟著高惶暫時過去吧,有問題就說清楚,沒問題你也會被放回來的。”蘇牧淡淡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