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要是打敗三十個人呢?”任俠扭頭一看,眼睛就挪不開了。
“酒肉管夠。”司馬大笑一聲,似乎任俠的話很對他的胃口,“這些酒肉對于強身頗有效果,正好適合你。”
“既然司馬這么大方,那想要不會要我給武卒賠付醫藥費吧?”任俠說完之后,覺得還是有些不過癮,便繼續說道:“安葬費應當也不用吧?”
“好你個混小子,你只管打架就是了。”司馬一揮手,早就躍躍欲試的武卒紛紛出列,齊齊朝任俠撲去。
“止。”司馬大喝一聲,齊沖上來的武卒紛紛止步。由動瞬間轉靜,沒有半點拖拉,看的任俠心驚不已。
他曾經也見過齊國的軍隊,論起‘令行禁止’,根本無法與眼前的武卒相比。
“依照入伍時間,一個一個來。難不成還想讓人笑話我們武卒以多欺少?”司馬眼睛一瞪,那些武卒立馬自覺拍成一隊,面色羞紅。
一人當先出列,朝著司馬躬身一拜,口中說道:“回稟司馬,武卒三年老卒,請求出戰任俠。”
“準。”司馬嘴中吐出一個字,字未落地,就見場中兩人已經各自猛撲一步,撞在一起了。
“有些手段。”司馬暗暗點頭,兩人都能在第一時間進入戰斗狀態,這樣的素養,已經超出一般的輕俠了。
自家武卒還好說些,入伍三年,講究的就是一個令行禁止。而任俠這么一個散漫的輕俠,能有這份素養,難能可貴。
“可惜,是個齊國人。”司馬搖頭惋惜一嘆。
“司馬此言何解?”司馬一驚,原來在他惋惜的這會功夫,任俠已經將武卒打倒在地了。
“眾所周知,齊人長于技擊,而短于軍陣。”司馬壓下心中詫異,讓人將受傷的武卒抬下去治傷。
任俠默然不語,他雖然不是齊國人,但司馬對齊國人的偏見,還是讓他有些惱怒。只是司馬口中說出來的話,卻是讓他反駁不得。
一個齊國人是強大的;十個齊國人是可怕的;一百個齊國人是無所謂的;一千個齊國人,那和等著挨刀的豬玀有什么區別?
“但不是所有事都是軍旅之事。”任俠憋了老半天,才憋出來一句不痛不癢的反擊之語。
“但我是軍人,看事只看軍旅。”司馬搖頭一笑,又揮手讓一名武卒上前與任俠對陣。
任俠許是因為心中憋了一股子火,手捏蟠龍印,一個側步避開武卒的攻擊,反手便是一記印法印在武卒的腰間。
司馬略微伸長脖子,探頭望去,只見武卒的腰間,赫然印著一個蟠龍印記,入肉三分,栩栩如生,不由得撫掌稱贊一聲,“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