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可不要錢。”
大叔邊說邊把挽玉拉到身邊,開始把起了脈。
挽玉道:“那你要什么?”
大叔神秘兮兮一笑,道:“我要的,你給不了。”
挽玉撇撇嘴,“哦”了一聲。
大叔把脈時,忽然眉頭一皺。
“玉兒,你今日的脈象有些紊亂。”
挽玉思慮了一下,附和道:“是,我今日感覺有些乏力,還有些心慌。我以為是我昨夜宿醉的緣故。”
大叔道:“應該不是宿醉所致。我還需再觀察觀察。也許是你那次走火入魔落下的毛病。”
挽玉一回想起那次走火入魔,便心有余悸。
“那次真是有驚無險,我都不知我怎么挺過來的。”
探脈探的更深時,大叔疑惑道:“你的體內,還殘留著一股陌生的神力。這股陌生的神力,一直在若有若無的默默替你疏通著血脈。”
“阿?什么神力?”
挽玉也不清楚,自己體內為何殘存著別人的神力。這神力竟還在默默的幫助自己。
“可能冥冥之中,有高人相助,你那晚才逃過一劫。”
挽玉對于那晚走火入魔的記憶,非常模糊,只記得自己非常痛苦,其余的則什么都不記得。
究竟是否真的像大叔所說的那般,有高人相助。這高人會是誰呢?天神族,她除了與溫瑄,大叔的關系好一些,其他的都從未打過照面。
“這神力既然是幫你的,你就不要多慮了。不是害你的便好。”
大叔的規勸倒是讓挽玉安心了不少。
大叔的心里此時已經默默有了一個人選。因為挽玉體內的陌生神力對于挽玉是陌生的,對于他,他可是熟悉不已。他心里默默道:姜澄,我的傻徒兒,你為何也下了界。看來你還是放不下梨宛。
“去泡湯吧。”
大叔催著挽玉去泡湯,他則給挽玉去配今日份的藥。
挽玉每次泡湯時,總會因為太舒服而睡去。
今日的她,卻睡著睡著,做了一個噩夢。
噩夢里,是她無數次都夢到的場景。便是她變成了梨宛的模樣,被容雪逼到了懸崖邊。容雪對她笑若蛇蝎,然后一步,一步的逼近她。容雪的眼里,是仇恨,是嫉妒,是不甘,她一把揪住挽玉的領子,對她嘶吼道:“是你,勾走了我師傅的心。你算什么東西?”
“你曾經,不過是下界綏蘭國的一個卑賤人類罷了,半路神仙而已,你拿什么和我比?”
“這樣吧,你把你的心掏出來給我,我饒你綏蘭國的子民不死。”
“若你給我,明日,綏蘭國將覆滅于天災。”
挽玉在夢里問出了梨宛當年問過的一樣的話:“誰給你的權利去處置綏蘭國的子民?天神不得干預三界之事!”
容雪放聲大笑,笑的瘆人:“就憑我有天機輪,我做什么,誰都無法阻止我。也不敢處置我,包括神尊柳璃。”
挽玉雖不是梨宛,卻心里也透著絕望。
容雪在神域的權利已經大到如此了么?連神尊柳璃都無可奈何?
還有,天機輪是什么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