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敵人?我是你敵人嗎?”
姜澄有些不樂意挽玉的話。
挽玉立馬改口道:“怎么會,你現在是我祖宗。”
挽玉的話把姜澄本來緊張氣憤的心情稍稍緩和了不少。
“容雪,我勸你不要當面與他對敵。你可能弄不過她,所以不能硬碰硬。”
挽玉算是在警告姜澄不要打草驚蛇。
姜澄自矜道:“用你提醒我?看你的說法,你已經有了好的辦法?”
挽玉搖頭道:“辦法我沒有,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修煉,把玲瓏心內那三十萬修為統統激發出來。到時候硬碰硬,最起碼我比她硬你說是不?”
姜澄忽然發覺挽玉說話甚是有趣。他調侃起來:“你的血脈殘缺,你能行嗎?”
挽玉心里一驚:“我血脈殘缺,你怎么知道?”
姜澄嘴角凝起一抹笑:“我當然知道,我還知道你有一夜走火入魔,險些喪命。”
“你監視我?”
挽玉感覺到無語。
“有這么和救命恩人說話的嗎?那晚我嗅到玲瓏心的氣息詭異,順著氣息一探究竟,發現你竟血脈阻塞,走火入魔了,還是我用神力幫你疏通的阻塞,要不是我,你還有今日?”
姜澄說罷,輕笑兩聲,背過手去,瞇著眼盯著挽玉。他得意的神色仿佛在說:我很厲害吧?
挽玉一直以為走火入魔那夜是她自己走運,硬生生挺了過來,沒想到,是姜澄的碰巧搭救。
挽玉真誠說了一句:“多謝。”
姜澄挑眉道:“怎么謝?”
挽玉默默道:“口頭言謝阿?你還要怎樣?你剛剛在涼亭對我......幸好沒出大事,怎么說我都是個女的,清白被你毀了一半,我怎么面對他?還希望你將此事保密。”
“所以你對我的好和對我壞兩兩相抵了。”
姜澄冷冷道:“還真是算的明明白白。”
“所以,你方才是把我當成梨宛了吧。我和她不能說毫不相干吧,可以說是一摸一樣。我在夢里見她,也常常以為那是我自己。”
挽玉想,一個酒醉加被下了藥的,猛然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,難免會失控。
姜澄淡淡說道:“沒有,我分的清,你和她不一樣。”
挽玉驚愕:“你分的清,還對我?”
“說實話,我分的很清楚即便喝醉了。但是我面對你時,我就是失控了,沒什么可以解釋的。”
姜澄的話,讓挽玉的眉頭擰在了一起:“你喜歡梨宛,所以還會被別的人失控?”
“一來你們長得很像,二來,我是個男人,你風情萬種的站在我面前勾人,我被下了藥,怎么受的住?”
挽玉瞅瞅自己渾身上下,百思不得其解:“我喝我的酒,我勾你了?我承認我是......有幾分姿色,但是我對你毫無非分之想。”
“我對你有非分之想了。”
姜澄挑起挽玉的下巴,似笑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