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,晚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。
她不敢閉眼,一閉上眼就是穆弈秋對著他做出那充滿**的動作的畫面。
這廝要是穿越到現代,拍個三級片估計銷路也很廣。
只要一想到穆弈秋這三個字,晚青的心就會噗噗狂跳。
我喜歡上他了?
晚青自問,而后一個骨碌從床上坐起來,然后內心開始演戲:
我喜歡他什么?他不過就是個傻子而已,長得好看的傻子。
不對不對,我這不是喜歡,我對他好是因為我覺得自己虧欠了他。
畢竟他是為了我才變得真傻的。
咦?可是我為什么要覺得虧欠了他?
他要是不傻,他就是個狼滅**oss,他就得按照劇情發展殺我全家。
我沒提前殺了他就不錯了,我虧欠他什么?
自作孽不可活!對!從今天開始這份虧欠趕緊從我心里滾出去。我才不要再見那個神經病,容易降智!
晚青做了這么一通心理建設,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妄圖可以睡一個好覺。
可當她閉上眼,沒過幾秒鐘便又開始痛苦的‘哀嚎’。
“怎么辦......有一點點想他......”
*
少女懷春,穆弈秋可不懷春。
晚青走后,他一直都惦記著那個‘善口技者’。
準確來說,是他也想要一個‘善口技者’來給他服務。
越想心里越癢癢,越癢癢越睡不著覺。
說干就干!
穆弈秋被挑起的火已經等不及到明天再熄滅了。
他有用了老法子,將自己埋在宮中的暗衛召喚來見他。
暗衛來得很快,簡單施禮后問道:“主上有何吩咐?”
“明日一早我會出宮,提前吩咐溪風尋上七八名善口技者,去迎春樓候著我。”
暗衛一驚,“主上......此事怕是有難度。如今夜深,口技者多半都已歇下,要明日一早尋出來七八名,實在為難。且即便尋來了,那七八名口技者一同面見主上,屬下怕主下您會吃不消......”
穆弈秋眼底顯露鋒芒,語氣透著寒意,“要你做你便去做,能不能吃得消我心里有數,不必你置喙。”
帶著滿心的歡喜與期盼,穆弈秋這一夜都沒睡踏實。
第二日一早,他就早早趕去了迎春樓。
這迎春樓是昭都出了名的春樓,文人騷客,權貴富賈都喜歡來此地吟詩作對,而后興致來了,做一些作者不好意思寫的事。
而這迎春樓背后的老板,正是穆弈秋。
他深諳英雄難過溫柔冢的道理。
嘴巴再硬的男人,一旦旁的地方硬起來了,嘴巴就顯得沒那么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