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眾人去鳳鸞宮給皇后請安的時候,見她面色發白,雙手托腰,身體止不住地發顫。
一座定,純妃便問她,“皇后娘娘這是怎么了?瞧著身子不太舒坦。”
想起昨夜之事,皇后臉上自掛不住。
可她能怎么辦?打碎了牙只能咽進自己腹中,難不成要告訴她們自己在朝陽宮做了一夜的仰臥起坐?
她的腰腹實在酸疼的厲害,正要回純妃話的時候,卻聽青黛語調中透著一股傲勁說道:“皇后娘娘昨日侍寢辛苦,回宮便這樣,這不,正說要叫太醫來調理調理身子呢。”
皇后看著青黛,臉上一副自己養了一條好狗的欣慰模樣,又嬌羞道:“青黛,別亂說。青天白日的,說這些做什么?”
眾人尋思著,難不成這是被穆弈秋給......
感嘆穆弈秋厲害的同時,她們莫名對自己侍寢那日也有了幾分期盼。
唯一沒有期盼之人是晚青。
她不僅沒有期盼,還氣了個半死。
“皇后娘娘若真覺著這事兒不該青天白日里說,那就是青黛犯下了錯事。奴才犯錯便該打,不打就沒個記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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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青微微帶笑看著青黛,挑眉問道:“你是皇后娘娘身邊兒的大宮女,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皇后娘娘,所以你更該謹言慎行,更當規行矩步。你說錯話讓皇后娘娘覺著傷了臉面,你自己掂量著這巴掌是你自己扇自己,還是要本宮尋人幫你一把?”
青黛不服,卻不敢吱聲。
純妃冷笑一聲,拈著鼻尖兒道:“哪兒來的這么大的醋味?皇貴妃是眼饞皇后娘娘有寵?這侍寢不侍寢的都是皇上的心意,你有能耐讓他叫了你去,由你替著皇后娘娘承擔這份辛苦,不就免了今日這樣的酸水子話了?”
晚青輕嗤出聲,朱唇一撇,懶得抬眉看純妃一樣,只閑閑撥弄著手邊案幾上的瓜果,慢條斯理道:“本宮有沒有能耐讓皇上召幸本宮,本宮不知。可本宮有能耐讓皇上不召幸純妃你,你可信?”
不得不說晚青對于她這個皇貴妃的位份適應的極快,前些時候對著純妃雖說也沒多尊重但起碼不敢出言頂撞,如今一朝翻身,全然沒將純妃放在眼里。
純妃知道晚青口舌厲害,明白自己在晚青這討不到什么口舌之利,于是悻悻閉嘴。
皇后虛偽賠笑打著圓場,“皇上性子好,人又溫柔,自不會冷落了哪位姐妹的。”
晚青睨著皇后,
看皇后那副欲求不滿的模樣,晚青腦海里就閃過不可描述的畫面,打心底里犯惡心。
他穆弈秋不諳世事的,倒是對這種拿不上臺面來明說的事兒十分精通。
心里憋著的這把火和滿當的惡心,晚青這一天看什么都不順眼。
后來傍晚的時候,敬事房傳來信,今夜穆弈秋翻了晚青的牌子。
“皇貴妃娘娘有喜,今兒個皇上翻了您的牌子,您好生準備著,等下鸞鳴承恩轎便會來接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