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自己往后的生活,日日夜夜都能見到這個女子,穆弈秋心底發暖,喜上眉梢。
他動作很輕的用挑子挑起了喜帕一頭,而后慢慢向上挑去。
喜帕一點一點的褪去,喜帕后的人也一點點露出了真容。
當他將喜帕全部挑下后,卻嚇得一個骨碌險些從榻上滾下去。
喜帕之后,是涂抹了‘血盆大口’的顧景為。
他正沖穆弈秋噘著嘴唇,活似一副要吃人的模樣,“秋秋,愛我你怕了嗎?”
......
門外有人笑得快折了腰,穆弈秋則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,想要飛速從這間房逃離出去。
咦,好像有點不對勁!
我媳婦呢?
于一片笑聲中,穆弈秋仿佛聽見了房內也有笑聲傳來。
那笑聲,來自于闊大的紅木衣柜。
穆弈秋愣了須臾,一把將衣柜門拉開。
晚青正穿著喜服,捂著嘴在里頭笑得齜牙咧嘴。
她還沒來及反應過來,穆弈秋就將她從衣柜里抱了出來。
而后在眾目睽睽之下,將喜帕蓋在了她的頭上。
“真有你的,哪有這么玩你夫君的?”
“玩便玩了,你能......”
“噓,蓋頭沒掀,不能說話。”
銀挑子剛才已經因為受到了顧景為的驚嚇,被穆弈秋給丟了。
沒有挑子,穆弈秋突然想出了一個騷操作。
他用自己的嘴唇噙住了喜帕一角,而后緩緩的將它從晚青的額頭上咬下來。
再晚青露出容顏的瞬間,他將喜帕從嘴上取下來繞在了指尖。
晚青一臉嫌棄看著他,“咦......你好油膩話沒說完,晚青的嘴唇就被穆弈秋的嘴唇給死死堵住。
眾目睽睽之下,他就做出了這種‘有傷風化’的事兒。
嚇得劉氏連忙捂住了顧榮的眼睛,坐在兩人身后的顧景為也陷入了社死當中。
吻,還在繼續。
眾人的聲音,由一開始的嫌棄,變為歡呼,滿是掌聲。
晚青用力推搡著穆弈秋,但她那點弱雞的勁道,如何能從穆弈秋的霸道中掙脫?
穆弈秋就這么貼著她的唇,繼續道:“還有更油膩的。”
由于他們后面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,O(∩_∩)O我就不在這里寫了,免得你們要去小黑屋里面找我。
佘太君看著親密的小兩口,不禁喟嘆了一聲,沖顧崢說道:“若當年你爹有皇帝一半的通人情世故,我這老婆子也就不至于只有你一個兒子了。”
顧崢:???
娘!你清醒一點吶娘!
與這一片喜樂稍有不合的,是顧舒然在眾人背后那逐漸扭曲的神情。
她的眼底仍舊帶著笑意,可那笑意,卻掩蓋不住她心里的妒恨。
為何晚青可以擁有這樣美滿的人生,而她大婚當日,卻受盡了屈辱?
她不是恨晚青,她只是恨命運對自己的不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