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將金子從地上撿起,用袖子拂了拂上頭的灰,而后塞到嘴邊用牙齒用力咬了一下,是真金。
他連忙將金子揣到了自己的懷中,巴巴兒沖周芷蘭笑著。
邊笑,便朝周芷蘭身后探頭探腦,“四王妃沒跟來吧?”
周芷蘭搖頭,“并非。”
男子又問,“你是跟她一起的,可是她讓你來尋我?”
“并非。”周芷蘭眉尾挑起,聲音清冷道:“你只需回答我問題,旁事你不需要知道。我問你,你和顧舒然是什么關系?”
“顧舒然??”男子震驚到無以復加,“你你你你說什么?她......她是顧家的二小姐,顧舒然?”
“是。”周芷蘭蹙眉追問,“昭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的身份,你一不知她的名諱,二不知她的地位,你究竟是如何認識她的?”
“不不不,我不認識她。”男子連聲否認。
周芷蘭這回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男子,“你不需要害怕,我不會給你招惹上是非。我只是想問清楚一些事。只要你如實回答我,我保證少不了給你的好兒。”
男子冷靜下來細細分析了一下這件事。
剛才顧舒然見到自己如此慌張,絕對不是因為害怕自己再對她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。
畢竟她身邊那么多侍衛,如果她沒有忌憚的話,再見到定會殺了自己。
可她忌憚了,說明身邊有人在,她不敢讓人知道這件事。
而如今,周芷蘭追了上來,那正說明顧舒然方才忌憚的人便是她。
如此,二人怕是勢成水火的關系。男子也就沒有什么好害怕的,利索收下了周芷蘭的銀票,笑道:“姑娘要問什么,只管問。”
“說吧,你跟她是怎么認識的?”
“我與她并不相識,只是......”男子舔了舔嘴唇,露出一臉的猥瑣壞笑,“只是有過親密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男人和女人之間,還能做什么?”男子說著,沖周芷蘭頂了一下跨。
周芷蘭揚起絹子捂住鼻尖,眉頭緊蹙,不覺泛起了惡心,“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?她眼高于頂,如何能看上你?”
男子道:“是瞧不上,咱是個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清楚。可男人嘛,總有**。又喝多了酒,不得尋個發泄嘛?那日恰巧在背巷遇見了她,我上前與她拉扯試探,卻沒想到她嘴上說著不要,但是我拉著她的那條胳膊竟然連反抗也不反抗。你說說,這不是欲拒還迎是什么?女孩子家,有需要了總不能親自說出口吧?我便從了她的意,替她‘解決解決’。”
周芷蘭越聽越覺得事情不對勁,“如何解決?”
男子憋笑,“后面的話,可不是我想說就要說的。現在審核編輯正在看這一段,我說的話已經在違規的邊界瘋狂試探了,還要我如何說得明白?男人和女人在一起,還能做什么事?難不成吟詩作對嗎?”
如此,周芷蘭便明白了顧舒然確實與這男子發生過關系。
“聽你口音并非是昭都人,又不識得顧舒然只聽過她的名諱,所以你來昭都的時間并不算久。你是何時來的?”
男子抬頭想了想,“約莫兩月前吧,來昭都與幾個兄弟要干一票大事,耽誤了些時間,事兒才成,這便要走了。”
兩個月前???
“那......那你是何時與顧舒然她......發生哪些事情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