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散場后,才是真正的父母為孩子過得第一個生日。
晚秋躺在晚青的懷中,晚青以為在穆弈秋的懷中。
三人坐在鳳鸞宮的庭院里,望著當空皓月。
今日并非十五,也并非初一,但是月色卻格外的明亮。
晚青嘴里哼著小調,那是一曲帶著淡淡的憂傷,卻又令人覺得心底發暖的曲調。
“高高的青山上,萱草花開放。”
“采一朵,送給我,小小的少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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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它別在你的發梢,紅在我心上。陪著你,長大啦,再看你做新郎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,像是去了遠方。摘朵花瓣做翅膀迎著風飛揚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,到了憂傷。想著它就會有好夢一場。”
“遙遙的天之涯,萱草花開放。每一朵,可是我,牽掛的模樣。”
“讓它開遍我等著你回家的路上,好像我,從不曾,離開你身旁。”
“好像我從不曾,離開你身旁。”
穆弈秋問她此曲喚作何名,晚青答曰萱草花。
“也許,我沒有辦法看著孩子長大了。但是這個孩子,本來就是你和顧晚青的,相信她一定會善待這個孩子的。”
穆弈秋岔開了話題,問道:“晚晚,在你的世界里,你叫什么名字?”
晚青笑道:“你突然這么一問我,我都快忘了。我叫顧姍,姍姍來遲的姍。”
穆弈秋改口道:“那我便應該喚你作姍姍,是不是?”。。。。。。
晚青眉頭蹙起,“俗氣死了,一點也沒有晚晚好聽。我跟你說,在我們那個世界,是可以改掉自己的名字的。顧晚青,這個名字很好聽。我回去了以后如果有機會,一定要把名字改成這個。多文藝啊,比顧姍好聽多了。”
穆弈秋,“你叫什么名字,都好聽。”
“你貫是如此,油嘴滑舌的。”晚青將熟睡的晚秋遞到穆弈秋懷里讓他抱著,說自己有禮物要送給晚秋。
她快步回了寢殿,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一個很大的麻袋。
她將麻袋拖到穆弈秋面前,然后將它打開。
在看到麻袋里面東西的一瞬間,穆弈秋眼底發酸,生出了紅暈。
那是滿滿一兜的衣服,由小至大,花樣好看,布料考究,且都是男孩的衣服。
晚青拿起這些衣服,一件件說道:“這是給小秋球兩歲的衣服,這是三歲的,這個是五歲的,這個大的是十四歲的,這個是十八歲的。時間來不及了,我只能做了這么多。你將這些東西到時候交給【晚青】,這些都是我的一片心意,但是使用她的雙手做出來的,也算是她對孩子的一片心意吧。”
“還有這些信。”晚青從衣服最底下抽搐了厚厚一疊信紙,交給了穆弈秋,“這是我寫給小秋秋的信,也是一年一封,上面是我能想到的所有要叮囑他的話。【晚青】如果不方便給他的話,你就讓她念給孩子聽。道理雖然沒有用,但是聽多了總比沒聽過要好,你說是不是?”
穆弈秋握著那些信,它們的重量在他的手心里如墜千斤,“晚晚,你為何總是這樣?替所有人都考慮周全,卻獨獨不顧及你自己?”
“我怎么沒有顧及我自己啊?”晚青笑道:“我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在顧及我自己的感受。我付出了這些,能讓我在乎的人覺得開心,他們開心,我就會開心。所以,你怎么能說我只考慮別人的感受呢?你卻忘了,我自己的感受,就是希望我在乎的人,可以過得好啊。傻子,難道你不是嗎?”。。。。。。
穆弈秋,“我和你不同,你希望全天下的人都開心喜樂,而我只希望你過得好。”
晚青,“你知道嗎秋秋?如今的所有所有,已經是我能想到,我最好生活的模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