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國文:“……”
“再說咱青子也不是沒干過大尖和洗刷派,就青子那些招數,那些神經刀……”溫繼飛也不知是在說誰神經刀,如果韓青禹這樣都算神經刀的話,那他那樣算什么?
“沒用的”,秦國文搖頭說,“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韓青禹的戰斗特點了,肯定不會跟他打什么周旋,一準上來就憑源能潮涌渾厚度的優勢硬灌,青子只要接刀就吃虧。”
“這樣啊,那看來應該都怪你們邵隊長啊?!不過現在也沒別的辦法,就聽你的不打好了。”溫繼飛有些失落,嘆氣說:“唉,板擦1990期新兵的雙雄之爭,本來明明應該是我和青子的。”
骰子會影響性格嗎?
已經知道瘟雞底細的秦國文有些無奈,轉回來向韓青禹說:“總之你記住,咱們就不打,外面其他人愛爭愛議論什么的,就讓他們自己爭去。”
韓青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。
而后,下樓吃早飯的時候,他私下把秦國文拉到了食堂后面,說:“你能用你估計的,那個白冀的源能潮涌渾厚度,劈我一刀試試嗎?”
“看來你還是不甘心啊?”秦國文想了想,點頭,開始穿裝置。
他雖然源能融合度和白冀有差距,但是軍齡比他長很多,所以單論源能潮涌的渾厚度,暫時肯定不輸他。
“來了啊。”
“頌。”
秦國文用他估計的白冀源能潮涌渾厚度的上限,直線沖擊,出刀劈了韓青禹一刀。
“當。”
韓青禹硬接,然后整個人飛退,撞在身后墻面上。
胸口血水上涌,強行忍住。
“怎么樣,知道我們為什么一早跑來提醒你了吧?不過你放心,他的底子,我們也會偷偷抖出去的,媽的臉都不要了。”
秦國文說完讓韓青禹休息調整一下,自己去安排“輿論”去了。
當然這一點白冀是肯定不會承認的。
所以可想而知,爭論并不會休止。
韓青禹坐在地上緩了緩,突然自己嘀咕了一句:“算了,還是坑源能塊重要。”
他現在大概有數了,白冀真的很強,所以如果真要打,自己想要贏,就必須動用體內液態源能和立體裝置共同潮涌。
這是他目前的戰斗底牌,之前只在和大尖的戰斗中用過,此外就連那次在洗刷派的據點對陣人猴,都因為藏招等待最后一搏,沒有全力用出來。
也正是因此,金色板擦方面才會做出現在這樣明確的判斷:韓青禹目前不是白冀的對手。
早飯后還有一些時間,實戰館依然開放,與此同時事情也果然如同料想的一般,開始愈傳愈烈。
一方面,開始有越來越多人意識到白冀的強悍。
剛有一個團的A級新兵,被他用易碎的鐵刀三刀直接斬飛到看臺上,還好因為有裝置的作用,受傷并不重。
而眾人期待的韓青禹,始終沒有走進實戰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