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對,如果瘟雞的子彈足夠,他也應該算一個,而且是尤其難纏的一個。只是自身安全上差一些,得說服堂堂跟他組隊……”韓青禹正想著。
鐵甲的咔噠聲傳來。
“青子,瘟雞,你們干嘛呢?”銹妹探頭在門口問。
“閑聊。”溫繼飛說。
“那先別聊了,先出來。”銹妹說著轉身。
韓青禹走出門口的時候,“呼!”一塊白布裹過來,攏住大半身體,然后纏了脖子……銹妹繞到他身后動手打結。
“干嘛?干嘛?”
“理發呀,快過年了呢,瞧瞧你們幾個這頭發,長的亂的。”銹妹一邊說,一邊拉著韓青禹在預先放置得椅子上坐下。
“理發?!”韓青禹轉頭不信說:“你會啊?”
“我不會。折醫生說應該不難,她試試,我負責打水。”銹妹笑,似乎覺得這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。
于是這天,在冬日下午的陽光里,折秋泓用原本做手術的剪刀,依次給五個人剪了頭發,也給自己剪了劉海。
整體效果看著還行。
而后,吃完晚飯后,她又在燈光下用一塊新買的大紅布,還一塊黑的,給銹妹做了兩件新斗篷。
所以女科學家就是厲害啊,連理發和做斗篷這種事,都能鉆研出來。
“睡覺咯。”時間已經很晚了,小王爺和賀堂堂、吳恤都已經去睡了,折秋泓在洗澡,銹妹把剛試穿過的新斗篷疊好,開心說。
“別,等會兒,你先跟我來一下。”韓青禹起身說完,先一步走回房間。
銹妹抱著疊好的斗篷茫然跟進來。
韓青禹關了門。
“你叫我干嘛呀?青子。”銹妹好奇問。
“做個實驗”,韓青禹看了看說,“這樣,你先躺床上。”
“嗯?什么,什么實驗啊?”銹妹似乎有些緊張,但還是聽話躺下了,把兩手扣一起,擱在肚子上,惴惴不安地扭頭看著青子。
“把手給我……算了,頭也行。”韓青禹一手按上鐵甲的額頭,猶豫了一下,這要是萬一出什么問題,腦子壞了可不行啊。
想到這。
“還是手吧。”他說著掰過來銹妹的一只手臂,握住手腕,說:“要是感覺不對,一定要馬上說,知道了嗎?”
話音落,一塊金屬塊在他身上無聲消融。
“知道了。”銹妹說。
“確定?”韓青禹追問。
“確定。”銹妹用力說。
韓青禹點頭。
既然骨源滲透能給“廣場的哀歌”加固,那么銹妹可以嗎?這個問題下午韓青禹想了很久,最后決定試一下。
這事若是能成功,銹妹的防御力勢必再提一個等級,那樣也許她就將成為另一個Bug,后續她的安全問題,也可以少擔心很多了。
說起來這可是骨源,韓青禹咬牙咽血能舍得的人,也就這么幾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