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被張楚河盯著一看,頓時感覺自己心里的秘密全被看穿了。
韓迪臉色發燙,低著頭掩飾著,說道:“怎么了,張哥?”
張楚河這才明白自己為什么剛才感覺不對,說道:“韓迪,你眼怎么這么黑?”
眼?
韓迪怔了下跑進洗手間。
好家伙。
一個大大的黑眼圈,掛在臉上。
這個死夏姐。
害死人了。
張楚河哪知道韓迪是因為春夢里出現了自己,一晚上都沒睡好。
眼看這人躲在洗手間里半天沒出來,又感覺肚子很餓,跑到廚房看了看有什么吃的。
牛奶,水果,火腿腸,雞蛋。
想了想。
張楚河打開煤氣,用平底鍋煎了四個雞蛋,還有兩根火腿腸,又熱了牛奶,拿著盤子到了餐桌上。
韓迪洗漱好回了臥室,臉色已經好了很多。
夢這種東西,都是胡思亂想的,誰也不可能知道嘛。
就在這時,張楚河喊吃飯的聲音傳來過來。
韓迪答應了一聲,拉開門走了出來。
張楚河將分好的火腿腸,雞蛋,用盤子已經推在了對面,還有一杯熱騰騰的牛奶,上面帶著一層奶酪。
看到韓迪過來,招呼了一聲,自己就開始大快朵頤。
韓迪卻不知道該下口還是不下口。
這年頭,就算是十二歲的小屁孩都能從網上看到許多段子和暗示,韓迪二十多的人了,雖然還是清白之身,但天天被夏兔調教,彼此恩愛,什么不明白。
忽然看到盤子里放著的兩個煎蛋和火腿腸,還有牛奶,臉上立馬變得很熱。
再想到昨晚的夢,還有自己以前幾次抓到張楚河......
一時之間,韓迪心里復雜極了。
張楚河吃的正香,忽然發現韓迪拿著筷子不動,奇怪看了一眼。
這一眼,韓迪讀懂了張楚河什么都不知道,松口氣,拿著筷子夾著火腿腸,含在嘴里吃了起來。
張楚河吃東西很快,解決掉早餐,擦了擦嘴活動了下身體,在跑步機上跑了五分鐘,熱了熱身,坐到了胸推器上。
然后,他將胸推器的重量調到夏兔常用的兩百磅,使出了吃奶的力氣,推了起來。
一點一點推開假臂,張楚河累得夠嗆。
雖然心里不服氣,但不得不服氣,夏兔真特么變態。
真難以想象,她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,怪不得一個能打自己好幾個。
這就是張楚河的知識盲區了。
凌家以前在東南亞發展,那里秩序混亂,生存艱難,華人又被當地土著極度排斥,沒兩把刷子,很難在那里生存的。
廈凌能夠在這種地方做大,可并非是偶然原因,凌家老一輩,和當地拳師之間都有關系。
有錢的出錢學武,會功夫的,開武館,招募弟子算是社團組織,大家利益相關,又有師徒感情,一代一代下來,彼此關照發展,互為依靠。
夏宗偉本來是不想女孩學功夫的。
天天被凌美云錘,他有點不喜歡女孩子舞刀弄槍的。
但98年那件事后,許多華人都意識到學武雖然不能保命,但練武卻能夠在危機時為自己爭取一些機會。
就像救了夏兔的那個叔伯,一人殺了十幾個人,拼了命將當時只有十來歲的夏兔給救了。
如果沒有一身好功夫,那時候就算是再拼命,也沒有任何用處。
所以后來,凌家老爺子說讓夏兔跟張震學武,也就順理成章了。
十六七年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