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兔的底子很扎實,從小鍛煉,營養又好,還有各種名貴藥材培養,可不僅僅是一身力氣。
這些,張楚河自然都不會知道。
吃力推了幾個胸推,喘著大氣說道:“流氓兔真變態,兩百磅,我才只能推六個,她居然推一小時都沒事。”
韓迪收拾好盤子走了過來,聽到這話忍俊不禁,打趣道:“你敢當著夏姐的面說嗎?”
張楚河干笑兩聲,討好道:“你可別跟她說啊。”
韓迪忍著笑,調侃道:“我有什么好處。”
張楚河隨口道:“你說。”
韓迪想了想說道:“我想出去買點東西,你幫我拿下。”
這還不是小菜一碟。
張楚河答應一聲,起身到了露臺,做起了鍛煉,韓迪也跟著,像往日一樣,和張楚河迎面而立。
天氣不錯。
晨曦照在兩人身上,暖暖的。
但站樁,又要保持那種古怪的呼吸,也是很累人的活。
沒有多久,兩人就出了一身汗。
再次回到客廳。
兩人倒了水休息著。
張楚河喝了一口說道:“韓迪,你感覺這個站樁有沒有用?”
韓迪滿身汗水,臉色微紅,說道:“我感覺挺有用的。以前我總是感覺睡不夠,爬幾層樓梯就喘得厲害,現在不會了。你呢?”
張楚河隨口說道:“我感覺不是很明顯,不過應該是有用的,以前我晚上要是喝水,半夜肯定要起來上廁所,現在一覺能睡到天亮,夢也做的少。”
說到夢,韓迪心里就發虛。
但眼看張楚河神色淡然,知道自己是做賊心虛。
再想想,可不是嘛。
以前睡覺就算是不做夢,早上起來也昏昏沉沉的,但最近,好像這種現象沒有了。
韓迪連忙接過話說道:‘我也是,最近都沒有怎么做夢。早上起來,也不會感覺很累。’
張楚河跟著說道:“應該是你以前身體差,感覺明顯吧,我看你皮膚好像都好了很多。”
這一點,韓迪自己也發現了。
以前她的臉色虛白,有種不健康的病態,而最近,明顯是光潔了許多,是正常的瑩白色。
而且,凸顯的藍色血管,顏色都淺了不少。
但忽然被夸皮膚好,韓迪感覺挺不好意思的,說道:“夏姐皮膚才是真好。”
張楚河調侃道:“那是她把你滋潤的。”
這話帶顏色。
韓迪一聽,瞪了張楚河一眼。
張楚河嘿嘿一笑,眼神變得有些怪異,深深好奇這兩人在一起想到底是怎么玩的。
韓迪從小在家里就不受喜歡,察言觀色那是很小就會的,一看到張楚河的眼神,頓時感應到這家伙在想什么。
莫名其妙的,氣氛變得很是怪異。
兩人都不說話,你偷偷看看我,我偷偷看看你。
不是尷尬。
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磁場。
張楚河感覺這種磁場有點不太妙,趕緊找了個話說道:“一會你想去哪買東西。”
韓迪察覺到張楚河的退避,心里復雜了極了,如果說是以前,她會對自己有一種奇怪的心理感覺背叛和不忠,但現在天天聽夏兔說那些變態話,負罪感少了許多,卻多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。
再想到之前張楚河送自己的那條項鏈,雖然是借夏兔之手,但總感覺自己也該還一點什么。
“去中閩百匯吧,我想去那邊百貨商場買點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