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楚河還不知道,自己接下來的職場生涯已經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想想反正以后要來廈凌,于是開著車到了福匯投資公司準備辭職,順便看看時泰迪找自己有什么事。
辦公室里,還是和往昔一樣熟悉。
熟悉的人,熟悉的一切。
但不知道什么,看著這曾經熟悉的一切,張楚河感覺自己跟這些人已經不在一個世界。
既找不到過去的共同話題,也沒有了曾經對別人業績的羨慕和妒忌,有的,只是一種心理上的俯視。
就像,自己好像有著巨大的力量,而這些曾經的同事,忽然變得很渺小。
當然,這只是一種感覺。
“張哥。”
“張哥,最近上哪了,都沒看到你。”
“張哥出去旅游了嗎?”
“......”
眾人看到張楚河進公司,紛紛打著招呼,態度親切熱情,令人感覺很舒適。
張楚河也不倨傲,和這些人點了點頭,朝時泰迪說道:“泰迪,找我有什么事?”
幾天不見,時泰迪似乎瘦了不少,神色憔悴,看起來很憂郁。
瞅著張楚河跟自己打招呼,擠出來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:“沒事。”
張楚河看得出來時泰迪話中有話,于是笑道:“沒事走咱們出去抽煙。”
兩人到了抽煙點,張楚河掏出自己的華子給時泰迪甩了一根。
時泰迪趕緊接著煙,掏出打火機幫張楚河點上火,才自己抽了起來。
一番騰云駕霧。
張楚河問道:“是不是有事泰迪,盡管說,我要是能幫忙,就盡量幫你。”
聽到這話,時泰迪心下感動,他不知道張楚河現在有多少錢,但知道,肯定巨有錢。
而有了那么多錢,卻沒有瞧不起自己。
時泰迪憂愁說道:“張哥,你說我跟沈穆青是不是真的沒戲。”
咳咳——
張楚河被煙草嗆了下,著實不明白,為什么時泰迪會對沈穆青這種女人念念不忘。
難道真應了洛云楓說的那句:縱使那里已經有很多人去過,但那里的幽暗潮濕,依然令人向往。
不忍打擊這哥們,張楚河斟酌了用詞說道:“愛情這種事,做了才知道愛與不愛,沈穆青,跟你真的不適合。”
時泰迪臉色木然,不知道在想什么,過了會按滅煙頭說道:“張哥。可不可以借我兩萬塊錢,你那邊公司不是在招人,要是我這倆月還不上,到時候你從我工資里扣。”
談錢,是個很傷感情的事。
張楚河并沒有打算,跟這些曾經玩得比較好得同事保持距離,但距離,卻不知不覺拉了出來,也有了一種世界的隔閡。
想說點什么,但張楚河最終什么都沒說,拍了拍時泰迪的肩膀說道:“行。卡號發我微信,等下我轉給你。”
時泰迪連忙說道:“謝謝張哥,我一定會還給你的。”
張楚河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。
曾經都一道走過,也算玩的還可以,兩萬塊錢,倒是無所謂。
但借錢,總是令人感覺彼此之間的距離在逐步拉遠。
再也回不到過去。
忽然就從同事,可能變成自己以后的手下,還是有點不是很適應啊。
上午,在外面吃了飯。
和曾經一起玩得好的同事,再次聚了下。
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,氣氛和熱切,很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