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兔和小張這事也定了,下個月他們再去中原走個過場,也就算是走了個全禮。但現在這孩子還沒有把咱們一家人認全,要不這兩天就把孩子們都喊回來,一家人坐一起吃個飯。”
夏宗偉突然一拍大腿興奮說道。
這個老夏,不對勁啊!
凌家兩姐妹狐疑看著夏宗偉,總感覺這家伙怪怪的,要平時,他可是叫楚河的,
她們哪知道,老夏現在心里巴不得張楚河死。
但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樣,于是凌美云接過話說道:“我也是這么想的,明天剛好周末,要不就明天吧。你說怎么也,小靜?”
凌靜笑著點了點頭:“那一會我給老二打電話,她不敢不聽我的。”
夏宗偉搶過話說道:“那一會我來聯系小張。”
下午兩點。
張楚河在凌珰舞公司睡了個午覺。
等醒來,發現凌珰舞還在趴著睡覺,于是忍不住過去逗她。
輕輕捏著凌珰舞的秀發,塞進她的耳洞里,捂著嘴偷笑,跟做賊一樣洋洋得意。
這時,凌珰舞睡得正香甜。
畢竟昨晚被折騰得很慘,身心俱疲,白天又到公司上班,還沒有完全恢復。
忽然感覺耳洞里癢癢得厲害,于是便爬起來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。
白皙精致的臉上,此時因為趴在桌子上壓著,變得微紅,一道晶瑩的口水,掛在臉上直流到的滿臉都是。
張楚河呆了下,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。
這一笑。
凌珰舞睡意全無,慌亂用袖子擦了擦臉,捂著腦袋像是鴕鳥一樣縮到桌子上,再也不敢起來。
丟死人了!
太丟人了!
他會不會嫌棄我很丑!
他要是嫌我丑不要我怎么辦!
完了!
全完了!
凌珰舞自己嚇自己,心里小鹿亂撞,慌亂不堪。
張楚河卻是笑著抓住她抱著腦袋的手,說道:“小魔仙,讓我看看。”
凌珰舞捂著腦袋,搖著頭:“不要看我,你先出去。”
張楚河不干,愣是掰開凌珰舞的胳膊,將她拉起來和自己對視。
凌珰舞不敢抬頭,臉色緋紅,更不敢跟張楚河對視:“我平時不流口水的。”
“是不是知道我在,饞我身子,所以才流口水?”
張楚河打趣說道。
咦!
他好像沒笑話我哦。
凌珰舞抬頭,眨巴著眼睛,迎到一雙含笑的眸子。
張楚河哪會笑話凌珰舞,疼愛都來不及呢,世上恐怕只有自己,才能看到這個被人當成女神的女人流口水。
如此殊榮,足以自得。
凌珰舞紅著臉,被這句話逗笑了,嬌羞在張楚河身上打了一下。
張楚河色心大動,捧住那張精致無瑕的臉就想親。
凌珰舞有些不好意思推著她說道:“別,臟。”
張楚河壓低聲音,湊在那雙晶瑩的耳垂邊壞笑道:“那里我不是都......”
凌珰舞這次是真被害臊到了,氣得罵道:“你要死啦!被糖糖聽見我可怎么做人。”
兩人的對話,吵醒了不遠處的方糖。
她睜開眼,回頭看了一眼兩人,故作憤然道:“秀。你們就秀吧,虐我單身是不是。秀恩愛,死得快。你們可小心了。”
兩人笑而不語,卻挑釁吧唧了一口,氣得方糖狠狠比了個中指。
這時。
凌珰舞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
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,凌珰舞臉色一下子垮了。
家里長輩,她誰都可以不怕,誰都可以不服,但這個人卻不敢去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