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,韓立目光一閃,就取出了一只玉瓶,將剩余的剎生水裝了起來。
做完這些后,他才閉目運功,開始調息療傷。
就這般過了七日,血君突然敲響了韓立的房門,隨即隔著門就喊道
“韓兄弟,大人請道友去木仙殿一趟,要給道友介紹另外三位大人,快快出來,切莫耽擱了”
“呼終于到這一天了。”
這些日子,血君時不時就會與他攀談,想要套出他的來歷,韓立雖應對得辛苦,卻也得知了不少消息。
就比如地淵四大妖王正準備聯手搞什么大動作,而他所懷的辟邪神雷,就與之息息相關。
所以,對于面見另外三位妖王一事,韓立是早有預料。
“呵,從木族那次的一個開始,到夜叉族的兩位夜叉王,再到現在的四大妖王,我這運道簡直就像是和洛師兄喝酒時玩弄的數術一般”
苦笑著搖了搖頭后,韓立當即振作精神,神色平靜地推門而出。
“還請前輩帶路。”
血君見他這般,臉上略顯詫異之色,不過他也沒多說什么,立刻就帶著對方朝木仙殿而去。
大約一炷香后,韓立來到了一座青蔥木殿之前,才跨過殿門的禁制光幕,他便立即朝殿中看去。
只見,這大殿兩側多出了三張長桌,木青此時就在首座之上,而那三張長桌卻只有一張有人落座,另外兩張還是空閑狀態。
由于木青不用多看,所以韓立的目光很快就定在了那名身材異常高大,身披一件烏黑斗篷的男子身上。
稍微感應了一下他的氣息,韓立便覺一股徹骨寒意,同時靈獸環中的啼魂獸又出現了和在第一層時一樣的躁動。
他這才意識到,此前他在地淵一層所遇的黑色山脈,正是此人的洞府所在
斗篷男子的氣息太過可怕,韓立當即不敢多看,強行將自己的目光移開,看向了另外兩張空著的桌案。
只見,這兩張桌案上所擺的靈果靈酒竟極為不同,其中一張陰氣彌漫,酒壺口煞氣滾滾,似有陰魂在其中尖嘯。
而另一張卻是靈氣逼人,一枚枚足以入藥的靈果成堆地擺放著。
“這位
地淵妖王的口味如此截然不同,難道他并非地淵本土的妖物”
一邊想著,韓立一邊被血君帶至大殿中央。
可還不等血君復命,大殿門口便傳來一道呼嘯聲。
一道白霧突然涌入殿中,瞬間就越過了韓立二人,落到了那張擺滿陰物的桌案后。
隨即,這道白霧往中間一凝,立刻露出了三道身影來。
而看清來人的韓立此時卻是不由瞳孔一縮,微微將頭低下。
“她們兩個怎么會在此,還一副被那白發美婦收做弟子的樣子”
韓立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此見到元瑤和妍麗,但憑借過人的心性,他還是立刻恢復了過來。
“就是這小子讓木妹妹驚動我們的他不過是個高階靈將,能頂什么事”
白發美婦落座后打量了韓立兩眼,立刻十分懷疑地道。
韓立聞言也不由在心中叫苦對啊我就是一個高階靈將,憑什么能驚動你們啊
木青則立刻解釋了起來,道出了韓立身懷辟邪神雷,而且神通遠超同階的情況。
“原來如此,既然這小子有益于我等的大計,便由木妹妹好好教導吧。”
白發美婦聽罷竟甚是好說話地同意下來。
這立刻讓木青的眉頭微微一皺,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,可不等她多想,一道白痕就突然出現在大殿中央。
下一刻,一股劇烈的空間之力便在殿中蕩漾而開,那白痕竟迅速朝兩邊張開,一副要開出一個門戶的架勢。
“好厲害的空間神通,竟能無視木仙殿的禁制”
韓立見狀頓時一驚,要知道他方才剛一入殿中,便察覺風雷翅無法在此使用,卻不想現在竟有人開空間通道而來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