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王叼著獵物,幾個靈動的起落,就回到了自己的餐廳。
大王還保持著在荒野狩獵的能力,這讓牧清覺得有些心安。
萬一拐不走,它還是可以按照正常的貓生軌跡,在這里生存下去。
大王在餐廳把山鼠徹底弄死,叼著跑進了林子里。
沒熱鬧可看的牧清翻個身,再次入睡。
睡醒依舊是個艷陽天。
顏殊依然不在。
這個小姑娘,怎么跟大王似的,每天固定往外跑。
也不知道早上出門都干什么去?
牧清尋思著,穿好鞋子,拿起桌子上的薄荷茶來喝。
“你起來啦?”
剛喝完茶,顏殊就回來了。
空著手,看起來沒有什么收獲。
“你干嘛去了?”牧清問道。
“去砍柴啊,不是說好今天燒陶嗎?不是說要多砍木柴嗎?”顏殊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。
拿起另一杯水咕咚咕咚喝完,又從鍋里倒了一杯,一口氣也見了底。
【看給孩子渴的。】
【牧爺你看看人家,天天好意思賴床。】
【你怎么不說,每天收尾的工作都是牧爺在做。】
【這是砍了多少木柴,感覺他們真的會砍禿這片山的。】
【不至于,徒手的話其實沒那么大的破壞力。】
【殊爺對燒陶很有興趣的樣子。】
【因為不會,殊爺對她不會的都很感興趣。】
【編竹子除外。】
“你又去禍禍那邊的林子了?那邊沒有特別適合燒火的木頭了吧?”牧清問道。
“沒有,我今天去上次割茅草那邊了。”
兩杯水下肚,顏殊終于覺得口渴被緩解了一些。
那陶鍋接了一壺水回來,灶臺里升起火繼續燒水。
昨天的鳳眼果還沒有吃完,早上顏殊吃了一些,剩了一大半給牧清。
牧清抓了兩個在手里剝著。
“你又什么想法嗎?有沒有特別想做的?”
“我們已經有鍋和碗了,今天可以豪氣一點,不需要過度追求成功率。”
牧清吃著果子,順口和正在燒水的顏殊閑聊。
“嗯...我們再燒一個小一點的鍋吧?”
“這樣可以把煮東西吃的,和燒水喝的分開,省的喝的水里總是一股子奇怪的味道。”
“再做兩個杯子怎么樣?材料夠不夠。”
顏殊蹲在灶臺邊,別過上半身問道。
“好啊。”
“上次做的是中杯,大杯,超大杯。”
“那這次就做大杯,中杯,小杯。”牧清笑著回應道。
【哈哈哈哈,好有歷史感的中杯,大杯,超大杯。】
【可惜中杯沒做好,光榮犧牲了。】
【鍋蓋:你們是把我忘了嗎?】
【這次做鍋柄嗎?有個手柄好用的多呢。】
【鍋柄不好弄吧,要是因為鍋柄把鍋燒炸了更虧。】
【主要是材料不夠,就那么多白蟻堆。】
【早知道要燒陶,就多弄一些回來了。】
“什么大杯,中杯,小杯?”顏殊不解。
“這是上次燒陶的時候留下的梗,那個鍋是超大杯,陶碗是大杯,還有一個陶杯后來燒炸了。”
“希望這次能全都成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