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又是做什么?”顏殊摳著指甲里的泥土問道。
“挖陶坑,順便多弄點泥土。”
“那個蜂窩板應該已經烘干了,你把它拿下來吧?”牧清交待道。
“好,我先磨一下指甲。”
顏殊到門外把手沖洗干凈,撿起一塊鵝軟石,在邊上慢慢的磨著指甲,順便看牧清做陶窯。
“你是這樣處理指甲的?好聰明。”牧清抬頭看了一眼。
“不是這樣嗎?那你怎么弄的?”顏殊不解。
“洗完澡趁著軟用牙咬。”
【想起了小時候,一邊手用剪刀剪,另一邊剪不來就用牙咬。】
【我也是另一邊剪不來,是因為左手比較笨拙嗎?】
【這是一種魔咒,小時候沒人幫忙剪,我嘗試了很久終于能剪另一邊了,原來會剪的那邊莫名其妙的就不會了。】
【我到現在還有啃指甲的習慣。】
【我也是,無聊了就會習慣性的啃起來。】
【用牙齒咬不會粗粗的嗎?像殊爺這樣用石頭磨就很好。】
“咦,那多不干凈。”顏殊嫌棄道。
“你連自己的粑粑都不嫌棄,為什么要嫌棄指甲?”
“......”
顏殊單方面結束了聊天。
低頭默默的磨著自己的指甲。
牧清低頭把挖好的土從坑里挖出來。
加到攪和好的溪泥里,再次攪拌在一起。
在石頭堆里看了看,選了一個細長細長的大石塊出來。
顏殊把已經烤干定型的蜂窩板拿過來,遞給牧清。
牧清接過,放到大坑上量了量,放到一邊。
抓起一捧攪和好的溪泥,先沿著大坑的邊緣和大石塊壘了一圈,用手抹平。
把蜂窩板放到窯坑上方,在下面再墊上一些泥,保證蜂窩板放的夠平。
抓起一堆土,隨手搓的長一些,沿著蜂窩板的邊緣堆好。
用手稍稍壓實之后,往上面再加上一圈。
“牧爺,這一步是在做什么?”顏殊好奇的問道。
“做一個燒陶的爐子。”
“大概這么高,這么寬。”牧清伸手比劃了一下,給顏殊解釋。
顏殊看著牧清又往上面加了兩次泥,起身去準備午餐。
兩大把鳳眼果放進灶臺,砍下幾大塊狐貍肉,扔進鍋里煮著。
“殊爺,你怎么都不用鹽酸果?”牧清抬頭問道。
“我們總共就這么多鹽酸果,還是要省著點用的,現在每一頓都有肉,足夠提供日常所需的鈉了。”
顏殊回頭看了看掛在庇護所上的鹽酸果。
最終沒有向它們下手。
“喲喲喲,怎么勤儉持家我還真有點不習慣。”
牧清打趣著,繼續把面前的陶窯壘高。
“主要這貨也不好吃,燒烤還好,煮湯酸溜溜的。”
顏殊嫌棄了幾句,過來繼續看牧清弄爐子。
一只白色的蝴蝶蒲扇著翅膀,飛到牧清的頭上。
牧清甩了甩腦袋,蝴蝶飛走了,很快又飛過來。
又甩了甩頭,蝴蝶飛走又回來了。
“小殊,幫我把這個弄走。”牧清苦著臉說道。
“哦。”
顏殊動作迅速,把蝴蝶抓在手上看了看。
“你看,這只蝴蝶還挺肥的呢。”說完,顏殊順手把蝴蝶塞進了嘴里。
【Σ(⊙▽⊙“a】
【啊這...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