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殊爺威武,跪了跪了。】
【蝴蝶:就...挺突然的。】
【蝴蝶:我是誰?我在哪?發生了什么事?】
【我認識的殊爺回來了,之前有條蟲子掉她身上,也是揪起來就吃了。】
【殊爺:敢靠近爺男人的,通通都得死。】
【不是,好歹去一下翅膀啊,都是粉。】
牧清:“......”
“怎么啦?”顏殊咀嚼完了,眨巴著眼睛問道。
“真是小母牛開飛機。”
牧清感慨了一句,繼續弄起手里的泥土來。
“小母牛...開飛機?什么意思啊?”顏殊琢磨了一下,沒有明白。
“沒什么,你看,這個陶窯弄好了。”
最后添上一層土,手里沾上水,把里外和上面都抹的平整一些。
一個寬20,高20,厚度大概十公分的陶窯就完成了。
用來燒一個小陶鍋和兩個杯子搓搓有余。
“哇,這好像一個爐子呀。”
顏殊好奇的里外打量著,沒有再深究小母牛的事情。
轉移話題非常的成功。
“我再生個火把里面的水分烘的干一點,這樣燒陶的時候內部的溫度會更加穩定。”
清洗掉手上的泥土,牧清從山坡上抱回來一堆木柴。
“我來吧,這個我會。”顏殊伸手接過牧清的木柴,說道。
“行,那我把屋頂的茅草再加一些,這些茅草都臭掉了,也不適合用來鋪床。”
牧清把手里的木柴交給顏殊。
從床底下拿出之前弄好的茅草,扔到一側的屋頂上。
屬性點上來以后,牧清感覺自己靈活了很多。
雙手一勾,很輕松上了屋頂的主梁。
在屋頂上尋找被沖刷的稀薄的地方,把弄好的茅草固定在壓著的竹子上,以增加這個區域的厚度。
顏殊升起火,在陶窯底下的大坑里燒著。
土堆的水分蒸發出來,往林子里冒著熱氣。
“這樣看,好像在蒸包子呀。”牧清笑著說道。
【哈哈哈哈,真的好像啊。】
【很有那種,大蒸屜一層一層疊起來的感覺。】
【牧爺現在肯定很像吃包子。】
【比起木薯鳳眼果這樣的粗糧,松軟的包子確實更好吃。】
【蒸包子是沒有希望了,等燒陶的時候再上面蒸幾只螃蟹倒是不錯。】
【會影響內部溫度的穩定吧?】
【兩只螃蟹而已,能影響到哪里去。】
“是啊,看到這個我好像吃饅頭啊。”
“松松軟軟,白白胖胖的大白饅頭,我覺得比包子要好吃。”
顏殊抬頭,看著陶窯頂上飄走的煙,忍不住有點嘴饞。
“大白饅頭,你自己不是有嗎?”牧清小聲嘀咕道。
“你說什么?”
顏殊沒有聽清,很自然的回頭來問。
“我是說,饅頭是吃不上了,要不燒陶的時候我們搞幾個烙餅吃吧?”
“有肉,有筍干,還有菇,應該會挺好吃的。”
牧清早就想好了后路,很淡定的答道。
“我不會啊。”
顏殊雙手托腮看著牧清,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。
意圖十分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