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這還不如牧爺呢,手機被偷是真的很麻煩。】
吃完烙餅。
牧清拿下切下一塊豺狗腹部的肉來。
把砍刀壓住,斜著把肉切成薄片,十分考究的碼在盤子上。
切了兩盤之后,牧清用火過了一下刀,用草團擦干凈。
然后拿到門外去沖一沖,放到一邊去。
揪下一些鹽酸果磨成粉。
準備往陶坑里加上木柴,發現里面幾乎都被草木灰和一些木炭屑堆滿了。
“小殊,拿一根長一點的木頭給我。”牧清喊道。
“好嘞。”
顏殊小跑著回到營地內側,砍下一段長木頭遞給牧清。
牧清把坑里的碳火往兩邊堆一些,繼續往里面加滿木頭。
夾起一片肉,放到石板上烤著。
肥肉的油脂被烤出來,發出滋滋滋的聲響,邊緣輕微的卷曲起來。
牧清撒上一些鹽酸果,把肉翻了一面繼續烤。
兩邊都烤完,用肉片蹭掉粘在石頭上的鹽酸果,遞給顏殊。
“好吃嗎?”
“好吃!”顏殊點點頭,笑起來像一個特別乖巧的孩子。
吃過晚飯,逗了會大王。
顏殊拿著東西到小溪去洗澡洗衣服。
牧清在營地繼續盯著燒陶的情況,時不時的理出一些草木灰來,往里面添上木柴。
等顏殊洗完澡,搓著頭發,包著睡袋回來。
牧清順帶做好了一個小馬扎,方便坐在爐子前盯著火。
“牧爺,輪到你去洗了,我來看著火吧。”
顏殊把擦得半干的頭發撥開一些,繼續用手里已經不白的白T恤擦著。
“我發現一件,不太樂觀的事情。”牧清說道。
“什么事情?”
“這個陶窯中間是隔了蜂窩板的,除了最底下的小陶鍋,上面的陶器幾乎不會接觸到火,主要烤上升的熱度把它烤干。”
“這樣的話,就需要保證底下一直是大火的狀態才行。”
牧清有些犯愁。
只是想用用新的方法,嘗試提高燒陶的成功率,沒想到掉坑里了。
“啊?!什么意思?”顏殊不解。
“意思就是,定好鬧鐘,定時起床添木柴的方法可能用不了了,起床的頻率會相當的頻繁。”
“我們需要輪流守夜,一直有人盯著。”牧清說道。
“沒問題,我們可以按照之前的分工輪流守著。”
顏殊毫不在意的回應著,把頭發垂下來,靠近陶窯。
利用里面散發出來的熱度烘著頭發。
“那我去洗澡了,我快去快回,讓你早點睡覺。”牧清捏了捏這個不矯情大佬的小臉。
拿上洗頭發的草汁出門去。
回來的時候,只見顏殊坐在陶窯邊,兩只手臂支在膝蓋上,用手掌托著臉,歪著腦袋,從背后看應該是在發呆。
“在看什么呢?”牧清隨口問了,準備把衣服掛到山坡上曬。
“嗯?怎么不理人?”
牧清開門進來,繞到前面看看,忍不住就笑了。
把直播球的鏡頭調過來。
之前還說著一夜不睡也沒什么的顏殊,已經在陶窯邊上睡著了。
牧清把衣服先掛在圍欄上,把顏殊抱回床上。
給陶窯底下加了一些木柴,拿了衣服出去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