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陶窯全都處理掉,地上多出了一個土層被燒的硬硬的大坑。
顏殊在里面跳來跳去玩了一會,拿木棍開始清理掉表面的硬土,也全都扔出去。
拿著籃子出門,在藤蔓墻底下挖起土來。
【哎?殊爺在干什么?】
【挖土啊,這不是很明顯嗎?】
【搞得跟誰沒看見似的,關鍵是挖土做什么用。】
【應該是填坑,坑里挖出來的土都拿起做陶窯然后砸掉了,就只能再挖別的土去填起來。】
【那個坑留著也挺好的,可以裝點東西。】
【裝東西有籃子,那個不填起來一步留神就絆倒人。】
【就算殊爺不填,牧爺也會填的。】
顏殊挖了一籃子土,倒進大坑里,踩實。
出門又挖了一籃子,踩實之后灑上一些水,再挖一點干土鋪上去,用腳踩的實實的。
都弄好,時間也不早了。
顏殊拿起大鍋,架到灶臺上準備開始煮飯。
從庇護所前頭拿了一塊肉,砍好備用,到門外的簸箕上,抓了一大把木薯絲回來。
等水燒好了,把肉和木薯絲一起放進去煮著。
“準備吃飯了。”
等木薯絲煮的綿軟了,顏殊開口喊道。
“好,馬上就好了,最后一片已經在收尾了。”
“啊?!這么快?”
顏殊驚訝的上前來看。
這個要是給她弄,就算弄得出來也得搞到半夜。
“好了,你看看。”
牧清把最后一針走完,抽出木針,打結,揪掉多余的部分。
卷好的線團還剩下了一小部分。
牧清的面前,擺著六塊編織的工整又端正的芭蕉布。
“哇,這也太講究了吧?”顏殊拿起一塊摸了摸。
都有點不舍得用來做姨媽巾了。
“織完之后還是不免有些毛糙,好在觸感還是不錯的。”
“我們的材料有限,只能做出這么多塊,這個沒辦法作為一次性用品了。”
“換下來以后,要拿出里面的苔蘚埋掉,外面這個用清水搓洗了晾干。”
“重復利用,才能堅持一星期。”
牧清看著顏殊,覺得有些抱歉。
“這么好,我才不舍得做一次性用品呢。”
“我覺得有兩片換洗就夠了,剩下的我們可以用來做一些別的。”
顏殊伸手摸著。
這么費工夫弄出來的幾塊芭蕉布,用來做姨媽巾確實有點大材小用。
“我們又不需要做衣服什么的,留著也沒什么用。”
“剛好有個新的陶鍋,晚上可以用來煮這個。”牧清說著,把幾片芭蕉布疊放好。
到門口洗洗手,準備吃晚飯。
“你要用那個陶鍋煮這個?”顏殊跟過來追問道。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這可是用來做生理用品的,你確定要用陶鍋煮?”顏殊還是覺得有點不能接受。
“不不不,這個只是幾塊芭蕉布而已,你用過換下來的才叫生理用品。”
“原味的。”
“平時不是挺想得通的嘛,今天怎么了?忽然這么忸怩。”
牧清笑著捏了捏顏殊的小臉。
目光飄到她粉嫩柔軟的小嘴唇上。
想親。
【就算是沒用過的,還是會覺得怪怪的。】
【沒錯,沒錯,開始沒想好要干嘛用還好。】
【等真的用起來了,每次看到鍋都會聯想到,這就真的很奇怪。】
【為什么會聯想到?我覺得沒什么。】
【牧爺剛才偷偷吞了一下口水!他想干嘛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