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是的,他想。】
【無法直視這個詞了(捂臉)】
“我覺得燙一下就可以了。”
“你看這個芭蕉布,卷一卷放進粗一點的竹筒里去燙剛剛好。”顏殊異常的堅持。
“行行行,我聽你的。”
牧清看了看鍋里,起身砍下一段新竹來。
照著在樹屋做過的樣子,做出一個新的湯勺來。
給顏殊和自己各自裝了一碗湯。
用勺子舀了一口嘗著。
“這樣吃好像在吃瘦肉粥。”
“我真的好想吃一碗白米飯啊,再不行白米粥也好啊。”牧清長嘆道。
“我也想,等回去了我請你去吃煲仔粥吧,超好吃的。”
顏殊端起來喝了一口,跟牧清有了同樣的感受。
“難得殊爺這么大方,我要吃兩碗。”牧清笑言道。
“牧爺,我們回去以后結婚吧?”顏殊放下碗,忽然特別認真的說道。
“好啊!”
“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好啊!”
“牧清!!!!”顏殊有些生氣了。
饑腸轆轆的牧清不得不放下碗,抬起頭來看著顏殊。
“好啊!”
牧清掛著笑,目光灼灼,特別的認真。
“嗯,這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結婚以后呢,你的就是我的,你賺的錢就算是夫妻共同財產了。”
“那我就可以用夫妻共同財產當中,屬于我的那一半來請你吃飯。”
“別說兩碗了,兩鍋都行。”
顏殊細數著,越想越開心。
“摳門!”牧清忍不住笑了,繼續吃起東西來。
“不對呀。”
“你的是夫妻共產,那我的也是啊,那不還是花我自己的錢請你吃飯嗎?”
“不結了,不結了。”顏殊擺擺手,說反悔就反悔。
牧清抬起頭,嘴邊還掛著肉絲,一臉懵逼的看著顏殊。
“你的可以留著自己花,還是結吧。”牧清囫圇吞下嘴里的一口粥,急急的說道。
“那不行,你這趟回去會有很多錢,我不能占你那么大便宜。”
“不結了,不結了。”
顏殊端起碗故作喝粥,肩膀因為憋笑一抖一抖的。
【殊爺,你露餡啦。】
【哈哈哈哈,我殊爺真的太可愛了。】
【這下輪到牧爺急了。】
【活該,剛才殊爺主動的時候,他光顧著吃飯了。】
【餓呀,今天就吃了一頓午飯。】
【殊爺怎么比牧爺還摳門啊,一份煲仔粥也就一百多塊錢。】
【我們這里四十多,有蝦有蟹的那種。】
“算了,不結就不結吧,反正我們都還小呢。”
牧清說著,慢悠悠的又往自己的碗里添了一些湯。
剩下的就準備留給顏殊了。
“你敢!”顏殊說著,嘭的一聲把碗放下。
“不不不,不敢。”
牧清手里的動作停下來,磕巴著說道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顏殊笑著,把牧清勺子里的湯倒到自己碗里,把陶鍋推給牧清。
哎。
女人心,海底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