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清說著,又快速的游過了河,拿下之前掛在河邊的長棍,沿著山坡上山。
順手在山坡上扯了一根粗藤蔓。
到了陷阱邊上,先用長棍捅了捅。
訛...
里面的野豬發出微弱的反抗聲。
“牧爺,怎么樣了?”顏殊大聲喊道。
“還沒涼,哼哼唧唧的,我下去看看。”牧清揚聲回應了一句。
把長藤蔓的一端綁在一邊的樹上,一端綁在自己的腰上,小心的下到陷阱里去。
“不行,我還是得過去看看。”
顏殊有些不放心,脫了外衣褲掛到一邊,快速你的游過河上山去。
牧清下去,用腳踩了踩獵物。
野豬哼哼的扭了扭身體,并沒有奮起反抗。
牧清考慮了一下,順著藤蔓爬回來。
“怎么樣了?”顏殊到了陷阱邊上。
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
“不放心你啊,你貿貿然的下去,萬一被野豬按在墻上頂,那你跑都跑不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,才不會做這么虎的事呢。”
牧清捏了捏顏殊的手,笑著指了指邊上的一棵大樹。
兩人動作熟練的上樹,一左一右坐在兩根粗樹枝上。
“我看你下去了才急著過來的嘛,你怎么又上來了?”剛坐好,顏殊就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“羽箭上沾得毒液并不會很多,雖然我射了兩只箭,但是面對這種大家伙,發揮藥效并不會那么快。”
“陷阱的底部這么窄,我也不確定它是被卡住了沒有機會攻擊我,還是真的快不行了。”
“為了一點豬血冒險,不值得。”牧清搖搖頭說道。
【牧爺是真的茍。】
【小心無大錯,為了一碗豬血確實不值得。】
【殊爺白跑了一趟,還把內衣褲弄濕了。】
【這頭豬看起來不小也?】
【在野豬當中不算大,最多一百斤左右。】
【一百斤已經很好了好嗎?頂多少只兔子了。】
【兔子:嗯?】
又等了十幾分鐘,牧清砍下一段樹枝扔下去。
陷阱里的野豬一動不動,連哼都不帶哼一聲的。
整個過程,也沒有吸引來別的動物。
“走吧,我們可以下去了。”牧清說著,先一步下樹。
再次把藤蔓綁在自己身上,小心的下到陷阱底下。
用藤蔓繞了兩圈,捆住野豬的脖子。
“來。”顏殊在眼睛邊伸出手,一把把牧清往上拉了不少。
牧清雙手卡住陷阱的邊緣,很快就回到了地面。
“唷,小妞,這回不想做人家媽媽了?”牧清調笑道。
“討厭!”顏殊伸手掐了一把牧清的腰。
掐的牧清又痛又癢,連忙往一邊縮。
兩人合力,沒費多少功夫,就把野豬拖上來了。
“安全起見,我先拖著野豬過河,你后面跟上沒問題吧?”
牧清說著,一牟勁就把野豬扛到了肩上。
“沒問題。”
“不過你扛著一百來斤的野豬,還能走多......真快啊。”顏殊話還沒說完,牧清已經走了老遠。
眼看著到了河邊,已經拖著野豬在過河了。
“我去,這人開掛了吧?”
等顏殊回到對岸,牧清已經把野豬扔在河岸邊,回到營地裝了一大竹筒的水下來了。
回到河邊,技能失效,時間算的剛剛好。
“好累啊,喝口水,我早上起來到現在,都還沒有喝上一口熱水。”
牧清在河岸邊坐下,慢悠悠的喝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