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航說你胸前墊著牛皮,并未有事!”楚墨道。
“只是未傷及性命罷了,但卻還是受了傷,但這事也不方便張揚,學生就自己回去包扎了。”顧瑾回答。
“已經過去半月了,你這傷還未好嗎?”楚墨又問。
“本也是要好了的,但是那日喝酒貪杯,傷口又膿腫起來,這傷就又反復了!”顧瑾道。
楚墨不說話了。
所以說胸口的布帶是為了包扎傷口,里面鼓起是因為傷口、、、腫了?
這話聽起來那么的不可信,但是細推敲起來卻也在理。
楚墨不知道顧瑾的話是不是真的,或者說這不過是顧瑾說的另一個謊言。
但這件事他也沒辦法驗明真偽,他總不能讓顧瑾脫了衣服給自己看看傷口吧!
他也可以讓太醫借著治傷的名義試一下真假,但是楚墨卻不想那么做。
楚墨沉默了好一會,這才又開口了。
“你覺得打著一場就能解決問題嗎?還是說你也只能想出這樣蠢笨的方法了?”楚墨冷聲道。
蠢嗎?顧瑾覺得一點也不蠢,這可是她深思熟慮后作出的決定。
她不知道楚墨有沒有懷疑自己,但毋庸置疑的是楚墨應該已經看到她胸口纏著的布帶了。
她必須對此有一個解釋,但又不能上趕著去解釋,借著打群架的由頭她就可以提一提自己受傷的事,而且就常理而言,一個女人怎么會去打人呢?顧瑾希望這一點也能打消楚墨的疑心。
這是其一。
其二是自己和哥哥性格差距太大,這也的確惹人懷疑。流言中就有人提及哥哥原本不學無術的事,學問好她還能說自己突然開了竅,但一個人變化再大,性格也不會全不一樣的,若是有人懷疑到她的性格,說不準就會往深里猜,顧瑾對此不得不作出防備。
以哥哥的性格這個時候肯定是要鬧一場的,既然如此,顧瑾自然愿意給那幾個人一點教訓,順便還能出一口氣
“流言之事學生另有解決之法,正想和您說一下呢!“顧瑾恭敬的回答。
“噢?”楚墨挑了挑眉毛。
“學生在京城并未有什么仇人,這流言想也知道定是左弘文與其父傳出來的,他們不過是想敗壞王大人和學生的名聲罷了,與其和他們分辨,到不如以彼之道,還施彼身!”
顧瑾說到這里停了停,她又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楚墨,楚墨正拿著茶杯把玩著,就仿佛那茶杯是什么古玩珍品一樣。
見到如此,顧瑾只能繼續說下去。
“學生這些日子也讓人打探了,左大人在城郊有一處田莊,那田莊是他用低價強買來的別家祖田,原來的莊戶去京兆府擊鼓鳴冤了兩次,但都被原本的京兆尹吳世杰給駁回了。”
“哦。”楚墨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。
“左銘侄子左國棟強納已有婚約女子為妾,女子不從,投井自盡!”
“還有呢?”楚墨又淡淡的問。
“左弘文利用權勢,用低價強買城南余家古畫,余老爺子被活活氣死。”
“還有呢?”
“沒了,學生在京城中沒有根基,也只能打聽出這些來。”顧瑾垂首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