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卿和左弘文都在顧瑾旁邊站著,倆人的臉部肌肉直抽抽,徐卿尚且還能好些,左弘文只能用不住的深呼吸來抑制他想大笑的沖動。
左弘文對顧瑾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,這種事怕也只有顧瑾能干的出來了,關鍵是居然還很好用。
至于顧瑾碰瓷的經過,那還要從今天早晨說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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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左弘文睡的很不好,前半夜一直在琢磨著顧瑾想怎么做,后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了,結果做了一個噩夢嚇醒了,直到凌晨的時候他才勉強又睡著,可是剛睡著他就被叫醒了。
洗漱過后吃了兩個包子,左弘文就打著哈欠跟著顧瑾出了門,三人一路來到了那個韓秀才家,徐卿敲了好一會的門,門這才吱呀一聲打開了。
開門的是個老頭,看見敲門的是三個男人后頓時滿臉憤怒,手里拿著大掃帚,一邊罵一邊劈頭蓋臉的朝顧瑾三人的身上打。
“你們這些畜生,你們簡直是喪盡天良啊!我兒子都已經要死了你們還不放過,我兒子死了我也不活了,我和你們拼了...”
突如其來的情況讓顧瑾三人都有些懵,徐卿眼疾手快護在了顧瑾身前。
左弘文就更慘了,他躲的慢,有一下直接拍在了他的臉上,頓時左弘文的那張白生生的臉蛋就被抽出了兩道紅痕來,左弘文的困意一下子就被打沒了。
“你這老漢好不知事,我們是來幫你的,你怎么還打人呢!”
捂著自己被打傷的小臉蛋,左弘文也怒了,厲聲喝道。
徐卿也一把攥住了老漢手里的掃帚,老漢用力扯了扯,但卻根本扯不動。
“幫忙?你們不就是因為我告狀,所以上門來威脅嗎?昨天你們也來了,把我家里也砸了,今天你們還想怎么樣?”
老漢悲憤的說道。
聽了老漢的話,顧瑾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這蘇家做事當真是霸道,不但搶了人家媳婦,打了人,竟然還來砸人家的家。
顧瑾前后看了看,見巷子里無人,這才說話。
“老伯,其實我是登州新任的知府,我就是聽說你家有冤情,所以才上門來找您的,和那個蘇家不是一路的!”
顧瑾小聲說著。
那韓老漢顯然不信,他懷疑的看著顧瑾,顧瑾沒穿官服,年紀又這么輕,而且還這么和氣,怎么看怎么也不像當官的。
顧瑾也不解釋,只是從懷里掏出了一塊“牙牌”,這牙牌是象牙制成,上門雕刻著顧瑾的姓名、職務、履歷,而這牙牌便是官憑。
韓老漢也是識字的,雖沒見過這東西,但上面的字他卻看的明白,看完之后韓老漢滿臉的激動,甚至連嘴唇都在發抖了。
他并不疑心顧瑾會作假騙他,冒充朝廷官員是殺頭的罪名,蘇家就是想對付他,直接打上門就好,犯不著費這個勁造一個假牙牌的。
“大人...”韓老漢顫抖的就要給顧瑾跪下,但卻被顧瑾一把扶住了。
“不要張揚,咱們先進院再說。”顧瑾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