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半夜的上海,并沒有像二爺想象的那樣沉寂下來。
依舊是車水馬龍、喧囂熱鬧。紅男綠女摩肩接踵,大上海夜生活才剛剛開始!------
在夜幕的掩映下,昏暗的路燈和舞廳夜店的熒紅燈交相輝映。反而更彰顯了一種朦朧得光怪陸離的異樣繁華。
坐在去往虹口區的黃包車上,二爺冷眼欣賞著舊上海夜幕下的燈紅酒綠。
從入住的沙遜飯店,到虹口區日本人居住區的三木酒屋,大約4公里左右。黃包車跑了20分鐘就把他送到了目的地。
二爺在三木酒屋的附近找了一個偏僻的沒人角落,閃身進了空間。
在空間里把早先準備好的日本和服換好,又迅速閃了出來。見空間外沒人,他不由的松了口氣。
雖然在這里他并不怕日本人看到,大不了殺人滅口唄。二爺他對殺這個時代的日本人,沒有任何心里負擔!
但空間的存在,還是他自己知道就好。看到的人多了,免不了傳出去,那就不好了。雖然二爺有見一個殺一個的準備,但萬一呢!萬一殺漏了呢!?所以,在沒有完全掌握空間的所有功能以前,他想還是小心穩妥為妙!
“歡迎光臨!~~~”
推開三木酒屋的日式木門,就傳來一個日語的女聲熱情的招呼著。
“打擾了!”
二爺說著地道的日本東京腔,拖拉著木屐,大模大樣的走進酒屋。他現在裝扮的比日本人還日本人!
這是一個不大的酒屋。看樣子,出入這里的,都是些日本低層民眾和零散的日本浪人。因為要跟老板打聽消息,所以他選擇了日式廚臺前的高腳凳,坐了上去。
此時酒屋的客人不多,角落里只坐著幾個臉被涂得慘白滲人的日本陪酒歌姬。
“你好!請問先生吃點什么?”
頭上纏著月事帶的中年老板兼廚師,熱情的問。
“一份煎青魚、一份章魚燒面丸,一瓶名古屋的清酒。”
二爺隨意的回答道。
“好的,請您稍等!馬上就好!~~~”
老板一邊忙著手上的料理,一邊跟二爺閑聊著:
“先生看著很陌生啊!您不住在附近吧!”
“是的,我剛從國內出來!昨天剛到上海。”
“哦!我說怎么沒見過先生!先生是怎么知道我的酒屋的?”
老板的意思是~一看二爺就是有錢人,怎么會到他這個低檔酒屋來。
“哦!不好意思!我是來找人的。朋友說我要找的人經常光顧您這里。”
“吆西!這下明白了!請問您找的人叫什么?”
“加藤太朗”
“加藤君?~~~是的!加藤君是老顧客了,每天都來喝一杯!不過,他每天都來得很晚。你們是朋友們嗎?”
聽到這話,二爺松了口氣,總算找對目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