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!我只是受他家人的委托,通知讓他盡快回國,他的父親病危了。由于不知道他地址,所以沒法打電報。”
之所以這么說,二爺是想讓酒館里的人,把加藤太朗要回國的消息散播出去。即使上海跟他熟悉的日本人發現他不見了,也只會認為他回國了。
“加藤君真是太不幸了!他剛找到了穩定的工作。要不我讓美代子領你去他的住處?他就住在街尾,很近的~~~”
老板很熱情,急人所急。我心里就~~~呵呵了~~~
“那真是太謝謝!給您添麻煩了!這是飯錢和酒錢。”
我急忙起身,掏出日元付賬。這么熱情的老板可不能推辭客氣了,于是我就打蛇隨棍上,順水又推舟的讓老板無法后悔。
來到加藤太朗住處,二爺看見屋里已經亮起了燈,于是就辭謝了領路的日本女人。看見她走遠后,就上前敲了門。
“加藤君,加藤君!~~~”不多一會,門就從里面拉開。
“您是?~~~”一個年輕的日本人露出半個身子疑惑的開口問。
“我是剛從國內來的,帶來了你家里的消息,咱們進去說!”不由分說的就擠進了房里,并順手關上了房門。
“我家什么------”不等他說完,二爺就直接碰觸他身體讓他消失了。都進屋了,哪還有功夫跟你瞎墨跡,直接扔進空間當肥料吧。
接著又是一番偵探式的清理房屋,最后清理完后,看著手里的沒被空間吸收的130日元,撇撇嘴~“窮鬼一個!”順手塞進兜里。
然后看了看時間,剛23點多一點。從空間里換好衣服,從容的關燈出門。
走在舊上海虹口區昏暗的街道上,兩旁夜店里時不常的傳出由歌姬吟唱的日本歌曲。但更讓二爺無語的是,夜晚的日僑區里竟然沒有一輛黃包車!
暈死了!
唉!失算啊!~~~沒辦法溜腿吧!二爺走走停停,盡量避開東倒西歪的酒鬼和三五成群的日本浪人。
總算在走出日本人居住區后,碰到一個收工回家的黃包車,在加錢的條件下,車夫總算同意了再跑一趟。
回到沙遜飯店時,酒店依舊燈火通明,酒店內的“馬與獵犬酒吧”此時傳出了極富動感節奏的爵士樂。
這里聚集了大量的西方世界來到中國淘金的冒險家和政客,這些人的發家史無不伴隨著中國人的血與淚。
(而現代還有些國人給這些吃人的資本家,歌功頌德?!真就太陽狗了。這些洋人那個不是以鴉片貿易起家的?包括沙遜家族,他的家族在印度有著大批的罌粟種植園,其產出的鴉片全部銷往中國~~~~~而現代還有的人說這狗太陽的,促進了舊上海的城市建設,發展了中國與世界的貿易往來?艸!要是我殺了你的人搶了你的錢,然后,我為了紀念自己殺了你的豐功偉績,在你的地方建個標志建筑以為紀念我自己,你是不是也要感謝我?!!!)
唉!不想了,再想下去今晚就沒法摟著美女睡了,三姨太還在房間里等著他呢!嘿嘿!
回到房間后,三姨太還沒睡下,嚯!客廳里還挺熱鬧。
只見三個小丫頭和徐雅婷的兩個女仆正在嗑著瓜子吃著點心,而小尾巴徐雅婷則在三姨太面前試穿著二爺給三姨太定制的衣服,(只是尺寸不對,樣子很好笑!)。而只穿著睡衣的三姨太,則慵懶優雅的半躺著倚靠在歐式沙發上,發表著對小丫頭徐雅婷試穿效果的評價。
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,在橘黃的燈光下,相映成趣的美不勝收!
“二爺!你回來啦!”三姨太看見進屋的自家男人,趕緊坐了起來。
“雅婷小姐這不是頭暈晚飯沒吃嗎!你走后不久就好了,這就又餓了,來我這拿點心充饑呢!”
(李玉蘭還算明白,沒稱呼徐雅婷為妹妹什么的,這話要是傳到母親那,她就得吃瓜落。身份不對等,可不能下稱呼。)
“哦?暈船這就緩過來了?有些人下了船,要緩個兩三天呢!年齡小就是恢復得快!”二爺隨口應付著。
“這些衣服不適合你穿。你這還沒長成呢!骨肉小、撐不起來。快換下來吧!”
“誰小了?我都17了!”